银发闪烁。
裴翦上先拜皇帝娘娘,又和宫鸿波打了声招呼,没有废话就把自己对边疆的分析和担忧说出。
本来大盛和北厥僵持百年,一直互有来往,没有太大问题。
这些年最危险的一次,是前朝云州战。那时朝廷积贫积弱,外戚专政,皇帝沉湎享乐,导致北厥兵临城下,云州差点失守。
近年来民富国强,世道清明,本不该有么大『乱』子。
但北厥这次用战屡屡手,像是有个熟知兵法与边防的人在其中帮他们。
微莺皱了皱眉,觉剧情又开始偏了。这本宫斗未免也塞了太多东西,它不是一本宫斗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复杂,要开始动脑子了。
这合理吗?
这不河狸!
云韶听到这话,微微一怔,眼神飘忽,不自觉看了眼旁边的少女。
看出了神。
微莺拍了拍皇帝手背,小声说:“认真听讲!”
云韶撅嘴,这才继续看向两个埋头假装无事发生的臣子,“爱卿有么想法?”
裴翦啪叽一声跪在地上:“陛下,我请求去边关出战!我一定那群北厥佬打屁滚『尿』流!”
微莺按住眉心,想,他们裴家人想出的办法也都很一致呢。
都是自己揽起袖子要上去干。
云韶摆手,“请求驳回。”
裴翦叹口气,『露』出郁郁的神『色』。
云韶柔声道:“裴卿要留在盛京主持科举之事,况且,刚才的那些也只是我们的推论,没有探子报上消息,说北厥多了一个了不的军师。”
裴翦依旧不开心。
云韶:“主持武举事离不裴卿,况且,若再军情紧急,裴卿再过去便是了。”
裴翦:“好耶!”
云韶转头又问:“老师怎么想?”
宫鸿波沉默半晌,方才开口:“子羽说不错,不过北厥远在千外,战事尤未可知,我想要紧的应是眼前的事。”
眼前的事是新政和科举。
接下来的话微莺就听着没什么趣,一边吧唧吧唧啃青团,一边看话本,时不时抬起眸,看两个重臣唇枪舌战。饶是她不怎么懂政事,也大抵能看出来裴翦的气势比从前强很多,相反,宫鸿波有几分像是强弩之末。
裴翦:“科举当广纳人才,让天下人都能有出将拜相的机会,自然要不论身份地位,一切按考试成绩算。”
宫鸿波沉着脸,拂袖:“荒唐,不论身份地位?么歪瓜烂枣都能入朝堂吗?大家都不事生产,跑过来考试吗?天下会『乱』成么样子?万一有女子也跑过来参加考试呢?”
裴翦眼睛一亮,“么,还有这样的好事?那我妹不是能当个武状元?”
宫鸿波:……
这天没法聊!
默了片刻,宫鸿波沉声道:“祖宗法不可违。”
裴翦:“祖宗法不可不违。”
宫鸿波:“违背祖宗法是动摇国之根本,与卖国何异!”
裴翦被他指责得愣了一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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