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去哪儿了?”
“回公子的话,覃大人跟着五殿下走了,才离开的正厅。”
苏知玺点了点头,“两位殿下虽然嘴上不说,但赈灾银两被盗,他们到底是慌了。”
“老三和老五可是铆足了劲想在陛下跟前站稳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冒着母族不快的风险争着来幽都,如今赈灾的银两被盗,虽说苏郎仪和谢琨联手瞒住了陛下,但瞒得住一时却瞒不住一世,回了烛都,此时若还未解决,只怕有的闹呢。”傅九襄看热闹不嫌事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公子,烛都来信了。”傅九襄走在前头,松童趁着他没注意偷偷说道。
“我知道了。”
这几日傅九襄总爱黏着苏知玺,借口说他屋子里头的炭火熏得人舒服,茶水也香,赖着不肯回屋。
“今儿起早了,还有些困,青山,咱们回屋睡会去。”傅九襄懒洋洋地说道,他回头朝苏知玺招了招手,“晚些时候去你屋子里喝茶。”
苏知玺点头,带着松童进了屋。
“主子,咱们不是回屋吗?”
青山见傅九襄站在廊下,盯着苏知玺的屋子出神,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你说他的秘密怎么就这么多呢?”傅九襄小声说道。
“主子您说什么?”
“没什么。”傅九襄回神,摸了摸鼻尖,在心里头骂了自己一句娘们兮兮,他在腕上绑着黑布,活动了一番筋骨,“去把山鬼从马厩牵出来,避着人往后院走,咱们出趟门。”
“主子您要去哪?”
傅九襄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将青山的话扔在了耳后。
这边,苏知玺坐在案几前盯着烛都苏郎仪送来的信,他的神情淡淡的,瞧不出喜怒,倒是松童,侯在一旁百感交集,生怕自家公子看着看着就被气得吐血。
“你也不必如此紧张,说不准就是一封家书呢。”苏知玺拆着信打趣道。
松童不可置信道:“公子,您说这话自个儿信吗?丞相若不是有事,怎么可能会传信过来。”
“雀奴,银两被盗,若无解法,当为殿下分忧。”
苏郎仪的信极其简洁,松童垫脚凑过去看了一眼,分忧?分什么忧?他家公子能为殿下如何分忧?
“丞相这话,难道银两被盗还能是公子你的责任不成……”松童话说完,当下就反应过来了,他震惊道:“公子……丞相难不成真有此意?”
苏知玺将信扔进了炭盆中,灰褐色的纸屑打着转消失了,留下一片碎屑,“若陛下真发了雷霆之怒,此事必定需要一个人站出来。”
“可这事怎么也轮到公子您啊!”松童愤愤道:“五殿下三殿下的命是命,公子您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苏知玺伸手,示意松童闭嘴,他的一双眼睛无悲无喜,“在苏郎仪眼中,我只是一枚随时可以扔掉的弃子,他们的命是命,而我,不过是蝼蚁。”
“丞相他……公子,到底您与丞相有着明面上的关系,难道丞相当真一点父子情份都不顾忌了吗?”
苏知玺笑了,眼底凉薄的笑意沾染了眼角眉梢,“父子?松童,我在苏家什么地位、我在苏郎仪苏媚元心中又算个什么玩意,我清楚得很!”
“公子,再不济还有定北王,此事定北王决计不会袖手旁观的……”
“松童,人若靠人,终有一日必定会死无葬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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