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10章 活阎王_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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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狐裘,因着病气面色格外苍白,双唇血色全无,他厌恶地摇头,“端远些,闻到这味我就犯恶心。”

  “公子,您喝了就不犯恶心了,您要是不喝,奴才就跪在床边不起了,公子……”松童神情固执,“公子您自个儿看着办吧!”

  苏知玺清楚,他这病只是昨日冻出来的,不碍事,这药实在是苦,喝下去连带着心甘肺腑都苦的不像话,他厌极了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苦意。

  “外头可有什么消息?我病着不方便出去,北疆可有新的消息?”苏知玺转移着话头。

  松童也劝不过苏知玺喝药,他将药碗收了起来,温在小火炉上,“昨夜里您烧着,奴才就没出府打探消息,晚些时候奴才出去一趟,公子您安生躺着才是,身子是自个儿的,您要爱护自己才行。”

  松童和比苏知玺大上两岁,两人可以说是一块儿长大的,相依为命了这十多年,苏知玺在相府日子过得艰难,这十多年来,也就松童一心一意侍奉他。

  “我知晓,我病了,左右也没人心疼,我若是都不心疼自个儿了,那我还不如一头吊死在庙里去,求佛祖保佑下辈子投胎托生个好人家。”苏知玺把玩着腕子上那一串小叶紫檀珠,有一搭没一搭地说道。

  “呸!公子您又说糊涂话了。”

  松童伺候苏知玺用了早饭,又给他从书房中找了好些古书来,这才离府。

  屋外天朗气清,苏知玺披着狐裘踱步出了内室,屋内炭火烧的他头昏脑涨,在吹了会冷风后,这才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踱步去了书房,拿出纸笔慢慢写着什么。

  就见纸上逐渐出现了北疆、兵败、傅九襄、相党几字。

  苏知玺的字与他清冷的气质截然相反,他习的是草书,疏狂潦草不羁狂傲,力道之大好似能戳烂白纸,气势之磅礴宛若恢弘山川浩荡江河。苏知玺将他的叛逆与挣扎都寄托在了那一手草书中,妄与日月同长,星月同高,妄比风月潇洒,疾风肆意。

  南邑朝堂三公九卿制度犹如铁桶裹住了高位上的顺帝,裹的顺帝伸不开手脚,裹的百官畏手畏脚,裹的政治腐败,相党一家独大,只手遮天。

  北疆兵败,或许就是撕烂这一切的契机。

  苏知玺重重将傅九襄勾勒了出来。

  他想起了那日高堂镜偏殿,抬眸浪笑、轻佻风流的人,揉了揉眉心,此人当真能够成为戳烂南邑朝堂的那把剑吗?

  傅九襄不是剑,玩弄权术不是他该走的路。

  他是北疆的雄鹰,飞过万里长空,他尖利的锐爪必将撕烂一切腐朽与阴谋,他在北疆煽动双翅,掀起的飓风传来烛都,那些遮盖在南邑朝堂上的污秽必将无处躲藏。

  北疆来人了,顺帝的旨意,让傅九襄即刻进宫觐见。

  傅九襄打马往宫门赶去时,正巧在宫门口遇见了李燃。

  要说李燃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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