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傅九襄揉了揉苏知玺的脸,“这会怎么就这么乖了?方才闹腾死我了。”
他长叹了一声,整个人顺势倒了下来,和苏知玺并肩躺着,他将人揽在怀中,“雀奴,你心里头藏着事情,我不问,你不想说也就不说了,只是一点,你若是再敢拿作践自个儿身子,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说完,傅九襄还掐了一把苏知玺的腰,藏了些力气,但苏知玺也觉出来了一丝痛意。
苏知玺心里头乱的很,他只觉得一团乱麻堆在了脑子里头,理不清,讲不透,他索性也当一会懒人,那些尘封在过往中的不甘和痛苦,若是忘不掉,就不要忘了吧。
他懒懒地将后背露了出来,靠在了傅九襄身上,就这样靠着吧,他受过的苦难、遇过的不公,就权当是为了遇见傅九襄。
想到此,苏知玺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怎么又叹气了呢?”
苏知玺转身,将傅九襄眼睛遮住了,“黑吗?”
从纱帐中漏进来的光都被苏知玺用手遮住了,傅九襄的眼前骤然暗了下来,只剩下微弱的光圈在指缝间浮动,因为黑暗滋生的恐惧被无限制的放大了。
傅九襄在心中想到:原来他的雀奴这样害怕。
他握住了苏知玺的手,轻声道:“是我不好,竟然离了你这么多天。”
苏知玺趴在了傅九襄身上,闻着他脖子上的味道,“知道就好。”
语气怏怏的,听上去怪可怜。
傅九襄一阵闷笑。
两人又在床上赖了好一会,最好还是千山端着药碗过来叩门,苏知玺和傅九襄两人才起了床。
傅九襄回来了,伺候苏知玺穿衣穿鞋的事情就落到了傅九襄身上。
傅九襄握着苏知玺的脚,在他脚底画了个圈,问道:“这两日我不在府上,谁伺候咱们雀奴穿鞋呢?”
苏知玺踹了他一脚,一本正经道:“还能有谁,枕边无人,自然是我自己。”
他的脚搭在了苏知玺的肩膀上,他吐着气说道:“九郎,你不在家,这两日我当真是好寂寞啊。”
傅九襄猛地起身,双手抱着苏知玺的脸,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说来也是奇怪,傅九襄不在家时,苏知玺只觉得心里头哪儿都不痛快,听着人说话烦,身边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时也烦。
可如今人回来了,身边没人说话时他只觉得安静舒坦,身边有人了他又觉得热闹。
爱意当真是这世间最奇怪的存在。
屋子里头传来了动静,莺时小声问着侯在廊下的千山,“千山大哥,我能进去和公子回话了吗?”莺时年纪不大,模样也娇俏,定北王府中就没进来过这样活泼跳脱的少女,千山回来时见着莺时坐在廊下椅子上玩花绳时还吓了一大跳,后来才知道这是公子从外头带回来的侍女,王爷听说了此事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在莺时踢毽子的时候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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