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喝水吗?给你倒点水。”
苏知玺嗓子嘶哑,说出口的话就像是漏了的鼓风机,沙哑不堪,“麻烦了。”
“别说话了,这铜锣嗓听着都费劲。”傅九襄将他盖得严严实实。
屋内没有热水,傅九襄去外头打了点凉水,然后倒进茶炉中,他将茶炉架在了火盆上,噼里啪啦的炭火声给昏暗的屋内添了几分生气。
苏知玺躺的难受,撑着身子靠在了床榻上,傅九襄怕他冷,又将自个儿屋内的炭火端了过来,一时间屋内暖意融融,原先堵在苏知玺心头的凉意倒驱散不少。
水烧的快,等一碗热水下肚后,苏知玺长呼了口气,苦笑道:“方才吓着你了?”
傅九襄坐在床边,伸手,掌心皆是湿汗,“行军打仗都没出这么多汗。”
苏知玺沉默不语,低着头,一头如锦的黑发散在颈侧,入睡前他早已换好了中衣,单薄的中衣下将他消瘦的身形衬的无比清晰。
“苏雀奴,”傅九襄既气既恼既怕地唤了他一声,“好好照看着自个儿身子,不行吗?天下九州,你也不甘心半生都只能被困在烛都,不是吗?”
“好好养病吧,身子康健了,想去哪就带你去哪儿,可好?”傅九襄伸手轻轻拥住了苏知玺,他的手划过苏知玺的背,又卷起他的黑发,动作轻柔,缱绻,眷恋。
长久的安静过后,傅九襄有些虚脱地叹了一声,“雀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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