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以他的名字单独凋版刻印,只会让这本书的知名度和号召力大大降低。沉树人有翰林院修撰的名头,不傍白不傍。
就好比后世一个野路子网文作者,就算觉得自己才高八斗、有超强的政治哲学着作功底。但如果他写出来的书,有个社科院院士肯跟他联署,那网文作者绝对巴不得抱大腿。
“这事儿就依贤弟所言,愚兄求之不得。”顾炎武直接就应了。
“既如此,这几天我就让人分页凋出来。”沉树人说着,收集好稿子,立刻去找了个京城的刻书商,做凋版印刷。
明末的读书人,对于一辈子能凋一部自己的稿,还是很看重的,哪怕没东西出,出自己的诗集也好。
如果不考虑销量的话,刻书是很贵的,需要长时间雇佣工匠,薄薄的诗集都能要三五百两,靠卖书至少要卖出好几千册才能勉强摊销回本。
但对沉树人而言,这都不叫事,他为了加快进度,甚至特地同时请了一大堆工匠、每人只凋刻几页,以确保最快速度成书。
请大量临时工的成本,当然比请一两个长期工更贵。最后算下来,沉树人为了刻这部《日知史鉴》,一共花了一两千两银子。
好处则是短短十天之内,就把样刊印出来了,堪称砸钱买施工进度。
转眼就快到沉树人这个翰林修撰离任的日子,他把这部书的样稿往上一献,算是他当修撰这两个月的工作成果。
也学司马光写史鉴一样,“鉴”了一下历史上的民族大义之战、北伐成功率。
崇祯亲自过目了这部稿子,据说刚看的时候忍不住想拍桌子怒斥。但看到后来,发现确实是处心积虑为了鼓舞大明军民抗清的意志,其中稍有忤逆也就忍了。
皇帝都没说什么,其他几个跟沉树人不对付的翰林编修,也就暂时掀不起什么浪来。
魏藻德、高尔俨背地里痛批沉树人不知天高地厚,但骂完也就没下文了。
这部《日知史鉴》很快开始传播、扩散,大量朝臣和读书人听说是那位耿介敢谏的硬骨头翰林修撰所着,纷纷给个面子看一下。
沉树人收拾好行李,坐船南下。一路无话,走了半个多月,终于抵达合肥,拜会了上官史可法后,又入长江、逆流而上,到黄州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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