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下来,一张电影票抵得过一家四口将近一个月的嚼用,又有谁舍得拿来看电影?
退一步讲,纵使谢嘉芙把票钱全部包了请他们来看。
可能他们都觉得,有这闲情逸致的功夫,还不如多做些活,赚几个钱改善家中条件。
报纸却不同了,它便宜,随时随地能看,看完还能再利用,譬如引火,包东西之类的,一举几得。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谢嘉芙沉吟片刻,忽而笑道:“单论影响力的话,报纸和电影结合会更好。”
只是这样做,傅家的名声就真的一败涂地,再也无法挽回了。
流言蜚语势必会影响到傅云辞、傅云暖,还有占据京州以北三个省,驻扎泉州的傅云异。
傅云异不在乎傅云添是死是活,但他若想当最后的霸主,家族名声必然不能太臭,否则会站不稳脚跟,因此,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这种事情发生。
上回庭审他忙着平内乱,抢地盘,没顾得上插手,
这一回,肯定会想办法阻止。
看出她的担心,傅云辞温声道:“我们傅家大房早就与傅家断绝了关系,你想做什么尽管放心去做,无需顾虑我们。”
至于傅云异,他自会解决。
话是这么说,但谢嘉芙又怎么可能真的不替他们考虑。
尤其是傅云暖。
江夫人可是个眼底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更何况还有个喜欢添油加醋的夏素蕊从中作梗,一个不好,又会重蹈原书悲剧。
这不是谢嘉芙想看到的。
或许让傅云暖来写宣判傅云添的文章?
身怀正义,大义灭亲啥的,好像也蛮带感的。
“福宝。”
发觉谢嘉芙嘴里嗯嗯哦哦的应和,其实根本认真没听自己讲话,傅云辞不满地张嘴,用犬齿磨了磨她小巧的耳垂,语气委屈:“怎么不理我?”
酥麻自耳垂延伸到心脏。
谢嘉芙浑身一颤回过神来,忙哄道:“没有,我在想明天是直接去报社还是找江先生。”
傅云辞听后酸不溜秋地道:“为何不是找我?”
噗,这傅黑黑,江景怀的醋他也能吃。
小气的可爱。
“行,我找你。”
谢嘉芙从傅云辞怀里回过身来捧着他的脸,戏谑道:“傅大醋坛子,请问你什么时候能不乱吃飞醋?”
傅云辞就势覆上去亲了亲她:“不可能了。”
他恨不能把她关在家里,藏进口袋,除了他谁都不准见。
是以,让他大度?
除非他死。
青年的强势和占有欲因着这一句话表露得一览无余。
谢嘉芙笑着捏捏他的脸,故意嗔他:“小气鬼。”
傅云辞抱紧怀中人馨香温软的身子,面不红心不跳的大方承认:“我是。”
……
“咳咳。”
出门办事回来的萧楠看到俩人旁若无人的相拥在一起,掩唇轻咳。
仿佛早恋被家长抓包,谢嘉芙心虚到面红耳赤,立马推开傅云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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