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
“夫人,你没事吧?”
谢远山一走,谢季程立马收起冷冽与严肃,拉着妻子紧张地四下查看。
唯恐她伤着了。
萧芷寒笑着摇摇头,然后拉着他的手,让其与自己四目相对。
晓得两人有悄悄话要说,谢家兄弟和周围一干佣人自觉离去。
花厅内,顷刻间便只剩下夫妻二人。
“怎么了?”
谢季程将妻子鬓角垂落的发丝挽回耳后。
萧芷寒静静望着他,一双清泉似的美目堆满了笑意与柔情:“方才的话,你之前从未与我说过。”
娶她,是列祖列祖积德。
这话无疑是将她摆上了能与谢家神台上的列位媲美的位置。
叫萧芷寒如何不感动。
谢季程笑了笑,语气自然,一派的理所应当。
他说:“因为是事实,能娶到你本身就是我的福气。”
所以没必要特地与你说。
没料到他会如此的坦诚率直,萧芷寒意外地眨了眨眼睛。
“这短时间辛苦也委屈你了,夫人。”
不等萧芷寒说话,谢季程从怀中拿出一个木质小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翡翠戒指:“小小心意,聊表歉疚,还望谢夫人莫要嫌弃。”
萧芷寒笑意如花,一瞬不瞬望着眼前这个二十几年如一日的呵护她,宠爱她的男人。
岁月的侵蚀下,他仍旧高大俊美,一举一动如初见般牵动着她的心。
“我确实辛苦,但为了你和我们的孩子,不觉得委屈。”
话毕,萧芷寒端庄而矜雅地伸出自己的手:“快点给我戴上吧,谢先生。”
……
戴上戒指后,谢季程夫妻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萧芷寒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叹了口气。
谢季程以为她不舒服,忙关心地询问她怎么了。
萧芷寒有些怅然地道:“心里头有些难受,福宝试验失败了,肯定特别伤心,可她昨儿与我们打电话,竟是只字未提。”
儿行千里母担忧,谢嘉芙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又是女儿,萧芷寒对她付诸了近乎全部的心血和精力,如今孩子深陷流言蜚语之中,她是恨不得能代为受过。
“福宝最是孝顺,她不告诉我们,是不想让我们跟着担心。”
谢季程握着妻子的手表示安慰:“你若实在放心不下,现在打个电话问问?”
萧芷寒抬手去拿电话,犹豫了几秒,又缩回手。
“咱们晋州与京州相隔千里,流言都这般迅猛,处于舆论中心的京州想来更加,福宝现在压力肯定很大,说不定正忙的焦头烂额,还是先不要给她添乱了。”
“不过……”
她点了点谢季程胸膛,眯着凤眼凶巴巴地道:“你那个爹真的得处理一下了,不然我可就亲自动手了,我们福宝是独立自主的新女性,不当封建思想的牺牲者。”
谢季程笑着点头:“自然。”
说完,他顿了片刻又道:“其实陈家那位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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