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来气色好了许多。”
“都是你的功劳啊。”
傅云暖尤爱摆弄花花草草,因而小院内种满了花,诸如月季、蔷薇、茉莉、玫瑰等各式各样的花,放眼望去,十分赏心悦目。
担心傅云暖独自面对自己母亲会紧张,江景怀寸步不离地随在两人身旁,闻言附和道:“是啊,云暖知道我用脑多用眼勤,特地种了花草绿植,让我闲暇之余能赏赏花,放松放松。”看書喇
江母颇为无奈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
心道:这般形影不离的跟着,难道她是什么母老虎,能把人生吞活剥了不成?
同为女子,傅云暖能理解江母此刻的心情。
她扯了扯江景怀的衣角,朝他小幅度地摇头,让他放心去忙自己的,莫要挂心自己。
待江景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后,她扬唇轻柔一笑,不卑不亢地道:“夫人谬赞了,云暖只是想着花香能舒缓身心,绿植能缓解视觉疲劳,我帮不上景怀其他忙,便只能从这些方面费点心思了。”
“但这些小事比起夫人二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实在微不足道。”
不错,是个嘴甜会说话的。
江母但笑不语地拍拍她的手,准备往回走,视线无意间扫过墙根,猛然顿住脚步:“那,那是莲瓣兰吧?”
她指着墙根那两株体态优美,气势恢弘,端庄雍容的兰花,眼中泛着星星点点的惊喜。
莲瓣兰可是兰花中的精品,出了名的娇贵难养,要将它伺候好可得费大力气。
没想到,这姑娘看上去年纪小小的,竟有如此手艺。
因着一株兰花,江母对傅云暖的看法,由还算可以,直线上升到了刮目相看。
而这,全得归功于两个月前,谢嘉芙在萧裕成那撒娇卖萌,好不容易给傅云暖讨来的莲瓣兰。
“是的。”
说到自己擅长的地方,傅云暖眉目舒展,整个人都散发着自信的光芒:“我养了它将近两个月,原本是五株,但由于我经验不足,中途不慎养死了三株。”
爱花之人,对待花就如同家人,因而一说起这个,傅云暖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懊恼和可惜。
“不,你已经很厉害了。”
江母由衷地赞叹,并主动提及了自己在养护兰花方面的糗事:“我之前也得了几株蝴蝶兰,不到两个月,连根都烂成了泥。”
“您是每天都浇水吗?”
江母不好意思地道:“是,不是说蝴蝶兰喜湿润吗,我总怕它水分不够会枯萎。”
遂每天按时按刻地浇,生生把几株品质上佳的兰花养废了。
傅云暖温声道:“蝴蝶兰确实喜欢湿润的生长环境,但浇透了水,便只需要保持定期浇水就够了,譬如隔个半天或者一天浇一次都没问题,且秋冬季节随着温度的降低,要减少浇水频率,保持土壤偏干燥,日照方面……”
少女款语温言,侃侃而谈。
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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