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小跑往队伍末端去。
……
萧念之望着大小不一的仪器零部件,一个头两个大地道:“这东西安装起来很费劲,你让人拆了往回带,是特地给我找事吧?”
“没有。”
傅云辞第一时间看到了奔过来的谢嘉芙,笑着朝她伸手,轻描淡写地答道:“你学的是物理,水平高,又专业,放眼整个京州,唯有你能把这仪器装得最完美。”
呦,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傅云辞竟然给他吹彩虹屁?
萧念之挑眉,唇角微勾饶有兴致地道:“我能理解为,你在求我吗?”
出身世家,样貌出色,成绩又好,萧念之自小听得最多的,便是萧家少爷天资聪颖、品学兼优,堪称人中龙凤之类的话。看書喇
听得多了,便有了免疫力。
再高的评价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家常便饭,并没有多稀奇。
但话从傅云辞嘴里出来,意义却非同一般了,所以萧念之心中一下涌起了十二分的兴致。
面对萧念之略带挑衅的眼神,傅云辞眉眼未动,语气自若:“不用理解。”
是不争的事实。
萧念之听后差点笑出声。
能让傅云辞亲口承认自己有求于人,可是相当不容易。
反正他们认识这么久,他是头一回听到。
如同走在路上凭空捡到几千万,萧念之心里别提多爽多舒适了,他双手环胸,姿态高傲,得意洋洋地:“行吧,既然你都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装一下,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
“这是给福宝用的。”
傅云辞薄唇轻启,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假设。
谢嘉芙这段时间来,日以继夜,废寝忘食的做实验,其中辛苦,傅云辞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为了使过滤机尽快到位,好给她减轻工作量,傅云辞昨晚让傅沉带着钱和人,以‘和平友好’的方式,前去商人家中谈判。
许是傅云辞的‘诚恳’打动了对方,今儿一早,傅沉便带着人把仪器运了回来。
“……”
萧念之闻言噎了一下,轻哼一声没再说话。
“表哥,云辞哥哥。”
行至一半被过滤片吸引,途中逗留了几分钟的谢嘉芙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拉着傅云辞的手,激动地问:“这个是过滤机对不对?”
少女大眼睛亮晶晶的,充斥着紧张和期待。
“是的。”
傅云辞将她嫩生生的小手包在掌心,含笑问她:“喜欢吗?”
“喜欢!”
谢嘉芙小鸡啄米似的重重点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除了喜欢,她更是震惊又意外。
实在没想到,在物资如此匮乏的十九世纪初期,竟然有人能制作出如此精细零部件。
感叹到这,谢嘉芙忽而想到了另一件事,侧头看向傅云辞:“购买这台仪器,是不是废了不少钱?”
这会矿产资源丰富,却极难开采,只能靠着人力,用最原始的工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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