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萧念之心疼的不得了,再次提出背谢嘉芙上山。
许是水土不服的原因,谢嘉芙的月事提前了。
幸亏她早就预料到可能会因为气候条件导致生理期不准,所以出发前特地在包里放了止痛药和卫生巾。
否则别说爬山了,多走两步都能要她的命。
“没事。”
谢嘉芙笑着摇摇头,蝴蝶蝉翼般纤长浓密的鸦青色羽睫微微颤动,素日绯红若胭脂的唇瓣毫无血色:“我还走得动,待会你稍稍拉着我点就可以了。”
山陡石峭,光是一个人走都费劲,再背上她,无异于悬崖走钢丝。
稍有不慎两人都得玩完。
谢嘉芙宁肯自己走一步歇两步,也不愿冒这个险。
小姑娘坚持要自己走,萧念之没有办法,找傅深要了根绳子,系在俩人腰上,带着她往前走。
早上刚下了雨,地面湿滑泥泞,野草茂盛,深至脚踝,大大小小的石头又多,四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边走边搜寻,走了将近三小时,才前进不到一公里。
又往前走了几百米,向导手脚发软,实在坚持不住。
他停下脚步,抹了把汗,气喘吁吁的建议去不远处的小山洞休息会吃点东西,顺带找一找这周围会不会有骨脂腾。
小腹隐隐坠疼,某个地方暗潮汹涌,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谢嘉芙早就顶不住了,但又不想拖后腿,所以一直强忍着没说,此时听到向导说停下小憩一会,二话不说立即点头应好。
再不换个姨妈巾,她要血流成河了。
到了小山洞,谢嘉芙与萧念之交待了一声,独自去到的山洞旁的灌木林整理身上。
她收拾好准备走,忽而听到正前方的草丛里,传出一阵阵微弱的哼唧声。
那声音听着有点像小婴儿啼哭。
一时间,无数曾经看过的恐怖片镜头排山倒海般侵入脑海,谢嘉芙只觉一股子无名的寒气由脚底直窜天灵盖,汗毛根根竖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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