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楚自己性取向正常,徐芊染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眼前的女孩子图谋不轨了。
“成。”
谢嘉芙闻言笑嘻嘻地道:“过几日我们去南街新开的百货大楼,我给你整些实际的。”
“我和你做朋友又不是为了要你的东西。”
徐芊染笑意微敛,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她希望谢嘉芙对她能像对傅云暖一样,予取予求,不疏离客套。
见人有些不开心了,谢嘉芙连忙哄道:“对不起,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像我们徐小姐这种有腔调的人,跟我做朋友肯定是图我漂亮优秀,图我聪明伶俐,图我能妙手回春……”
“停!”
见谢嘉芙开始没完没了的自我吹嘘起来了,徐芊染赶紧转移话题:“朱曼文怎么会同意给你散播谣言的?”
谢嘉芙顿了顿,扭头看了和傅云暖她们聊得正欢的朱曼文一眼。
“是她主动找我说要帮忙的。”
徐芊染想了一下,问:“为了报恩?”
“也为了钱。”
谢嘉芙轻叹口气,似乎是在感叹这个时代的悲哀:“她弟弟要成亲,家里没钱,打算让她退学拿她换亲。”
其实朱曼文也是个可怜人,三岁生母病逝,父亲再娶,继母贪财刻薄还爱赌。
她爷爷奶奶怕她受欺负,将她从家里接了出来,省吃俭用供她上学。
祖孙三人日子过得虽然平淡却也幸福。
然而世事无常。
朱曼文十五岁那年爷爷重病逝世,奶奶因为哀思过度,不到半个月也跟着走了。
亲人的离世激发了朱曼文心底的斗志,她开始更加努力上进,经过三年的头悬梁锥刺股,如愿以偿地考上了京州大学,但也因此落下了心疾。
这三年里,朱曼文不管过得多苦都没找过父亲,而朱父也当她死了般没问过一句。
直到今年年初,朱父突然找上门来,说希望朱曼文能跟他回家团聚,两人才算重新有了交集。
尽管朱曼文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晓得朱父无事不登三宝殿,大老远地徒步十几公里,从村里到城里来寻她绝对没好事。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其无耻的程度。
他竟以生育之恩要挟,让她要么出钱,要么放弃学业嫁人,帮同父异母的弟弟娶老婆。
朱曼文听后只觉无语又好笑,想也没想地当场拒绝了他。
朱父爱喝酒,做起事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朱曼文的继母好吃懒做,手里的几个钱都扔到了牌桌上。两人十几年来一分钱没存。
如今儿子急着成亲,拿不出彩礼钱,两人打定主意咬死朱曼文不放松。
朱曼文不愿意,他们就打地铺守在学校门口,又是哭又是喊地扮弱装可怜,四处散播说她是白眼狼的谣言,逼着她就范。
彼时谢嘉芙已经去了岭南,从傅云暖寄去的信件中得知此事后,特地打了电话给朱曼文,想要帮助她解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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