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的是谢嘉芙最为熟悉的分诊台,分诊台正后方提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医者仁心’。右边是缴费和挂号窗口,左边是中西药取药处,斜后方是盘旋而上的楼梯。
借着的视力,谢嘉芙看到了几米外的指引牌上写着急诊室、配药室、注射室、治疗室、门诊观察室等科室。
“你,这……”
隐隐猜到点什么,谢嘉芙微张着嘴,指了指屋内的结构,又指了指傅云辞,好似哑巴了一样嗫嚅地说不出话来。
傅云辞握住她的指尖,把房屋地契和钥匙一并放入她掌心,笑容宠溺:“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家属于自己的医院吗,怎么样,喜不喜欢?”
何止是喜欢啊。
她简直想哭。
谢嘉芙捏着钥匙和地契,鼻子泛酸,眼眶发红。
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次醉酒后的无心规划,竟被眼前人奉为圣旨似的一比一还原了。
梦境与现实重叠,谢嘉芙再一次从细节处感受到了傅云辞对她的爱意和用心。
“傻姑娘,红眼睛做什么。”
小姑娘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傅云辞心疼而温柔地亲了亲少女薄薄的眼皮,邀请道:“二楼是手术室,清创室,要不要去看看。”
谢嘉芙吸吸鼻子,与其十指紧扣,乖巧地点了点头。
在傅云辞的带领下,谢嘉芙差不多了解了整栋楼的内部构造。
一楼门诊,二楼手术室和骨科,三楼各类外科,四楼是内科、新生儿科,五层为妇产科,后楼则是试验室和住院部。
许是考虑到医院真正开业后内部会缺乏生气,傅云辞还在主楼和后楼的庭院内种满了蔷薇、月桂、金钱松、金桔等苗木。
微风拂过,萦绕在枝头的蔷薇花瓣簌簌落下。
漫天粉色花瓣雨中,谢嘉芙投入傅云辞怀抱,先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啄吻了一下,而后仰头看着他,坚定而轻柔地道——
“下周一是个宜嫁娶的黄道吉日,云辞哥哥,你去我家提亲吧?”
按照谢嘉芙原本的计划,在青霉素未研制出来之前,她是没打算和傅云辞结婚的。
但是现在,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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