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自若,完全没将其当回事。
爱看戏爱凑热闹是国人的天性。
随着时间的流逝院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门外的守卫试图让他们散开,然院前地势太过开阔,守卫仅有两人,拦住这边那边有人凑过来了,拦住那边这边的人又趁机往前蹭了蹭。
双拳难敌四手,守卫虽是军人,但从部队被调出前,谢嘉衡曾耳提面命的要求他们决计不能对百姓动粗。
于是高大威猛,在队里以一敌二的两名战士只得憋屈的一退再退,把底线定在了大门口。
这一境况被冯友宝发现,他眼珠子一转,不待谢嘉芙和傅云暖说话,清了清嗓子,迫不及待地再次提高了声音。
“家丑不可外扬,要不是她跑出来丢人现眼还不知悔改,我也不愿把这种丑事拿出来在大家伙面前抖搂,这不是把我男人的尊严丢到地上踩踏吗。”
说着说着冯友宝轻叹口气。
似乎在告诉所有人,自己这么做并非为人恶毒狭隘,小肚鸡肠,而是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演技不错。
刻画入微,力透纸背。
如此精湛的演技若是搁到现代,眼睛再毒辣的导演估计都得晃个神。
“厉害厉害。”
谢嘉芙嘲讽地翻了个白眼,让傅云暖照顾好面色煞白,哀莫大于心死的于丽真,一面鼓掌夸赞,一面阴阳怪气地道:“光凭味道就能判断别人得的是什么病,华佗都没你牛呢。”
“那……”
听到谢嘉芙夸自己厉害,冯友宝洋洋自得地挺直了腰背,正准备自夸——
“既然你这么厉害,”
下一秒,谢嘉芙面无表情地抬高语调,打断了他:“不如你给大家伙说道说道,于小姐这一身病是怎么来的?”
冯友宝大字不识一个,连诽谤那个词都是外出卖豆腐的时候偶尔从两个吵嘴的学生那听来的,又如何会懂复杂深奥的医疗知识。
然而他狠话都放出去了,外面这么多人围着,这会认怂显得很没面子。
况且,家中还有人等着他……
想到这,冯友宝咬牙心一横梗着脖子不甘示弱地道:“自然是出去与人鬼混得来的,如若不是她不守妇道背着我偷人,又如何会染上这种病。”
呵,谢嘉芙扯着唇角冷笑了一下,樱唇轻启面无表情地吐出四个字:“狗屁不通。”
“你,你怎么骂人呢你?”
冯友宝瞪圆眼睛,显然没想到谢嘉芙看上去漂漂亮亮的,竟也会说脏话。
“因为你做的事太下贱无耻了。”
谢嘉芙眸色森寒,神色凛然到了极致。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冯友宝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你一口一个偷人,三句不离于小姐脏,今天我倒要问问你,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要不是你总在她来月事的时候强迫她与你行房,要不是你在她生产完不到一星期就逼她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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