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人人有责,你瞧瞧这些花花草草长得多么茁壮茂盛,芳草萋萋,踏之可惜!我那么做也是为你好,想要劝导你做文明人嘛。”
呵,小丫头这歪理邪说拼命给自己找补的本事依旧不减当初。
傅云辞似笑非笑:“那你现在踩的是什么?”
“……”
谢嘉芙脚趾头不自在地动了动,随后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破罐子破摔地昂头朝他做了个鬼脸:“哼,你管我。”
她说完想走,结果还没来得及转身,就看到傅云辞笑意微敛,提着药篮的手刷地抽出腰间的匕首直直朝她的面门劈来。
一切发生在电石火光之间,谢嘉芙根本完全来不及躲。
她浑身紧绷,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谢嘉芙闭眼的一刹那,锋利的刀尖贴着她的耳边划过。看書喇
谢嘉芙只听到脑后传来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声,紧着一只被削成两截的大约成年人小臂长的多脚长虫落在了她脚边。
什么玩意叫的这么恐怖?
心生好奇,谢嘉芙低头想一探究竟。
“乖,别看。”
傅云辞率先一步把她揽入怀中,抬腿将那足有一臂长的多足虫踢进了草丛中。
和大多数人不一样,谢嘉芙不怕软体动物,唯独对节肢、多足动物没有半点抵抗力。
哪怕只是一只小小的蜘蛛,都能吓得她手舞足蹈,当场表演一段杂耍,更何况那生的无比狰狞丑陋的马陆。
好奇心这玩意,你越是压制它,它就越是旺盛,犹如火烧不尽的野草,不需要风它也能疯长。
看不着谢嘉芙便打破砂锅问到底,缠着傅云辞问是什么。
起初傅云辞缄口不言,等到两人走了差不多十来米,才轻启薄唇,不紧不慢地道:“没什么。”
傅云辞一手提着药篮,另一只手搂着她,步履平稳地朝外走,语气轻描淡写:“马陆而已。”
马……马陆?!
谢嘉芙脑中不自觉冒出了它那一圈一圈瘆人的身体,多到令人头皮发麻的腿……
太太恶心了。
她心底不由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晓得傅云辞刚才帮自己逃过了怎样一场劫难,谢嘉芙识相地就此封嘴,彻底安静了下来。
“福宝想不想听笑话?”
“嗯?”
谢嘉芙略显迷茫地抬头。
淡淡的夜色下,青年肤光如玉,长眉斜飞入鬓,鼻梁挺如远山,下颌的线条尤为精致优美,好似刀刻斧凿出来似的,哪怕手艺再精湛细致的画师也难以描绘其神韵的万分之一。
察觉到她疑惑的目光,他转过头来,那双狭长秀秀丽的丹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素来锐利薄凉的眸子在半昏半暗的光色下显得格外温润柔和,恍若一汪盛满琼浆玉露的幽潭。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谢嘉芙心尖情不自禁地一颤,方才萦绕于脑中的不美好画面骤然消散。
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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