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之下做出些不好的事情来怎么办?”
“有你爹爹跟二哥在,他不敢的。”
萧芷寒头脑清醒,没有中谢嘉芙故意夸大其词,想让她知‘凶险’而退的计。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谢嘉芙早就料到像萧芷寒这般思维清晰地独立女性不会轻易被自己忽悠,因此她提前备好了应对措辞。
“远水解不了近渴。”
谢嘉芙的语气幽幽的,听上去有种无法形容的复杂:“如若蔡三真的忌惮爹爹和二哥,就不会强行扣留大哥跟舅舅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棒槌重重地敲在了萧芷寒心上,将她心底那点子自欺欺人的侥幸击了个粉身碎骨。
这才是萧芷寒执意要跟谢嘉芙一起去的真正原因。
蔡三位高权重,在整个北地可以说是杖节把钺,大权独揽。
他有足够的资本和和实力不将谢家放在眼里。
萧芷寒不妄想自己能起到什么大作用,只希望能在女儿需要的时候给她一点安全感。
“阿娘,我知道您担心我。”
眼看着萧芷寒似乎冷静了下来,谢嘉芙趁热打铁般开始跟她讲道理:“可舅母和表哥还没回来,萧家需要有个人主持大局……”
在谢嘉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软磨硬泡下,萧芷寒终于点了点头,勉强同意了她一个人去。
安抚好萧芷寒,谢嘉芙先回客房拿了蛇毒血清的试剂和青霉素的配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又把傅云辞送她的匕首和袖珍手枪分别藏在了腰上。
虽然傅云辞这个人佛口蛇心,两面三刀,很不值得信任。
但不可否认的是——
他的东西还是蛮靠谱的。
谢嘉芙拿着东西下楼,发现陈家人一个不差地齐聚在客厅,听到她的脚步声,齐刷刷地转头朝她行注目礼。
人对警察、军人这两种职业会有一种天生的敬畏感。
当制服笔挺,不苟言笑的陈文潜和陈鹤知父子俩看向自己时,那种迎面而来的压迫感刺得谢嘉芙双膝莫名发软,差点就没出息地高举起双手,大喊警官大人冤枉了。
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女人当然不能认怂。
于是谢嘉芙调整好情绪,礼貌地同陈甫生、陈文潜问好:“陈爷爷、陈伯父好。”
陈文潜笑着回了句好,而陈甫生则点了点头,道:“许久未见小芙又长高了不少。”
很有自知之明的谢嘉芙清楚的知道对方只是客套一下,故而并没有信以为真。
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人家漂亮话都说了,不能让人白夸。
所以谢嘉芙乐陶陶地原地小小转了一圈,兴高采烈地道:“真的吗?谢谢陈爷爷。我又有自信了!”
今儿是陈甫生一个老战友的生日,陈文潜昨晚陪着陈甫生去了战友家,原是准备待到明天再回来的。
因为谢家的事,袁慧娴今天清早特地打电话过去,提前把两人喊了回来。
一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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