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应当清楚,这座池塘的另一边未经允许是不准随意走动的。”
实际上傅家并没有这条禁令。
否则刚才傅深也不敢放任谢嘉芙前去。
傅云辞故意编造它,并假模假样地给它扣上官方的帽子,并非心血来潮——
他的目的是诈谢嘉芙,让她自己交代方才都做了什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只要她诚实,那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无事发生。
“是我让她去的,她不过是奉命行事。”
然而未等谢嘉芙说话,傅云暖已经先一步出言替她解了围,并以保护者的姿态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傅云辞没说话,目光越过傅云暖投向其背后低垂着眼,看上去恬静乖巧的少女。
少女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垂放在身前的双手无意识地搅在了一起。
那是她紧张的表现。
初秋的夜晚依旧有蝉鸣,在此起彼伏的吱吱声中,偶尔夹杂着一两声唧唧的蟋蟀叫声。除了这两种声音之外,四周一片寂静。
很显然,谢嘉芙并没有坦诚相待的打算。
我亲爱的福宝,我给过你机会的。
是你自己没有珍惜。
没等到想要的答案傅云辞并不是很失落。
相反,他像重病之人得到了足量的吗啡,明知道这东西跟毒药没什么区别,却仍贪恋其带来的为期不长的舒适感,病态偏执地开始期待起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来。
“阿姐误会了,我只是提醒她莫忘了规矩,并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
压抑着心底疯狂涌动的暗潮,傅云辞俊脸上挂着温良无害,恰到好处的笑容。
他的表现让傅云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瘦高个的话。
她嘴唇翕动,想问点什么又不知从何开口。
与此同时,在谢嘉芙回来之前就已经去往闵元阁的傅深回来了,迎着傅云辞询问的目光,他不露声色地摇了摇头。
果然不出他所料。
傅云辞笑了,那笑容阴郁薄凉还透着几分讥诮,他动作优雅闲适地从那一捧芙蓉花里挑选出最娇艳的一朵整朵摘下,任由其丰沛的汁水染湿自己的指尖,不紧不慢地问道:“阿姐,福宝最近心情有没有好点?”
“跟之前差不多。”
说起这个,傅云暖飘忽的思绪回笼,满心忧愁地深深叹了口气。
“我还道今日阿姐会带福宝一起出来散心赏花。”
傅云辞笑着,略微沙哑的声音里蕴满了失落。
什么意思?
傅云暖闻言柳眉微蹙,抬头疑惑地看向他,反问道:“你不是说这边禁止随意走动吗?”
她一时有些摸不准谁说的才是真的了。
“未经过允许才禁止,阿姐是这蔡家公馆的主人,无需顾虑那么多。”
傅云辞温和地解释完又补充道:“若是需要,阿姐也可以找我拿出行令,这样蔡家公馆上下便无人敢再拦你。”
“好。”
傅云暖点点头,默默把出行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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