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该妄自菲薄。您下次写了诗可以拿去投稿,说不准能出版呢。”
证据被毁,这里便没了搜查的意义,傅深随意吹了谢嘉衍两句彩虹屁又跟萧裕成寒暄了几句便找了个借口领着人回去了。
目送傅深等人全部出了门,谢嘉衍把房门拴上,和萧裕成商议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坐以待毙向来不是谢嘉衍的风格,让谢嘉芙牺牲自己的幸福来保全他们,更不可能。
……
傅家的佣人有固定的上下班时间,早上七点到晚上六点半。
时间一到,为了给谢嘉芙足够的卸妆和换衣服时间,六点一十左右傅云暖就让她先走。
傅云辞对于两人眉来眼去交流的内容心知肚明,却当作不知情地悠闲品着茶。
晚上七点,傅云辞拿着那捧芙蓉花回到嘉乐阁。
客厅没有开大灯,他一进屋便看到谢嘉芙屈着双腿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借着台灯的光看书。
偌大的空间内唯有她旁边那一盏灯绽放着微光。
少女穿着浅黄色的家居服,乌黑柔顺的长卷发用木簪子在脑后盘了个髻,台灯浅淡的光线浅浅洒落,为她镀上了一层清冷的光晕,美得就像不慎坠落人间的仙子,不真实到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为雾气飘走。
傅云辞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和呼吸,似乎害怕自己动静过大,真的把小姑娘吓跑了。
待他小心翼翼行至谢嘉芙身边时,沉浸在书内世界的少女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来。
少女清泉般澄澈的眸底蕴着三分懵懂七分茫然,活脱脱就像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傅云辞看得心口酥麻温软,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她的脸,柔声道:“怎么不开灯呢?看书灯光太暗的话容易伤眼睛。”
“我去帮你把灯打开。”
谢嘉芙看着傅云辞走到沙发对面开了灯,在其转身回头的前一秒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翻阅手里的书籍。
有问无答,有来无往,是谢嘉芙和傅云辞近段时间的相处模式,傅云辞早已习惯。
他并不在意谢嘉芙对自己多绝情冷漠,只要她永远在他身边,哪怕是横眉冷对,恶语相向,他都甘之如饴。
可惜……
开完灯,傅云辞随手从一侧的博古架上挑了个淡青色缠花枝的瓷瓶去卫生间装了半瓶水,而后在谢嘉芙身边坐下,将芙蓉花折到合适的长度一朵一朵插了进去。
傅云辞从未做过这么讲究精细的活,但他悟性好,此前看到傅云暖插过几次花脑中还有印象,如今凭借记忆慢慢摸索,不一会便悟到了其中精髓。
他一边折花枝调整每朵花的方向,一边问谢嘉芙今天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好好吃饭之类的话。
起初谢嘉芙只是无视他,左耳进右耳出地拿他的话当耳旁风,后面被他弄得实在不耐烦了才蹙着眉冷声斥道:“你能不能别烦。”
“好,我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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