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绣工了得那就将你家在城西的那间绣庄送给她当嫁妆吧,这样也是物有所用你们说是不是?”
冉羽涅和姚氏都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
那城东的铺子给出去冉羽涅还不心痛,毕竟那铺子收益不好,要死不活的,而那城西的绸缎庄可是繁华地带的黄金口岸,虽然铺子面积不大,却也是收益良好的铺子,这简直就是在扒他们的皮。
再看谢氏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冉羽涅恨不得将纤尘给掐死。
“冉老爷,你们在城西黄金口岸又不止绣庄一个铺面,那秀庄的面积和你们其它铺面的面积比起来还小许多,冉老爷你不会连一个小铺面都不愿意给吧?你这样就是太没诚心了,叫我们如何安心?”
安心,安你个大头鬼的心,你也知道那是黄金口岸的铺子,面积再小那也是寸土寸金,冉羽涅的一张脸铁青,愤然的想大发雷霆。
看到冉羽涅想发火又发不出来的样子,谢氏就更加笃定冉羽涅他们心里有鬼不敢报官,她走到自己儿子面前,“青河,我的儿啦,你给为娘说说,你今天是怎么到冉府来的?待会我们就去京兆尹,你可要老老实实将今晚发生的事,说给京兆尹的陈大人听。”
冉羽涅并不怕京兆尹的陈大人,他怕的是这件事再次惊动朝堂;而且,姚显之也是正四品官员与他同朝为官,这事若闹大了定会惊动皇上。
头痛,真真是头痛。
唯有舍财免灾,与此同时与冉羽涅有相同想法的还有冉花楹。
什么不说,就看在康王追求完美的份上,冉花楹也不愿这样的家丑被宣扬了出去,从而影响了自己在康王心目中的形像。
冉羽涅和冉花楹做起了姚氏的思想工作,姚氏无奈,她搅着帕子,强压着自己的火气,咬着牙,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行,两张地契都给你们。”
“还有月圆这丫头的卖身契,你也一并在今晚都给了我们吧。”谢氏提醒,她是个细致的人,不会遗漏任何一个环节,她也是个聪明的人,知道狮子开口,口却不能开太大,能要到一个绣庄是冉府的底线。
“行,你们等着,我这就去给你们拿。”姚氏气冲冲地出了雅兰院,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她这是回院子拿那两个铺子的地契和月圆的卖身契。
就在这个空档,纤尘将月圆和谢氏拉到一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顿时谢氏就对纤尘刮目相看。
纤尘与她们说完话便打了个哈欠,走到老太太身边,“祖母,尘儿困了,想必你也困了,你老身体不好早些回院休息吧。”
纤尘故意支走老太太,就是不想让老太太过会看到她和冉羽涅他们闹翻的场景,她怕老太太伤心。
冉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纤尘,便对着身边的薛妈妈道:“走吧,老婆子我也累了。”
待姚氏将地契,卖身契都拿来后又忙了半晌,各种字据列清楚后,姚显之才将月圆、姚青河和他们小姚府的一众人等带回府。
“冉纤尘,你今天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几句话给府上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姚氏愤然开口,今天损失这么大,她定要让纤尘脱层皮才能解心头之恨。
冉羽涅也是一腔怒火,手掌“啪”的一下拍在桌上,“你这个孽女,老夫今天就要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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