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见到马达的摩托车闪着警灯，那些女人老远就退回屋里关上门。
我拍他的背：“马哥，你到底想和我谈什么事儿？我说了我对这些站街女不感兴趣，你要是想搞女人，晚上到红粉我给你安排一个好的，这种低档次的不卫生。”
马达不理我，开着摩托车一直到村部他的办公室。
“带你转了一圈儿，你有没有发现站街女这个市场很庞大？”
马达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看着我说。
我好像有点儿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从这个庞大的市场里赚钱？”
“对！兄弟，我就是这个想法！我管辖的地盘儿上像星月湾酒店那样自发形成的站街女市场有三处，另外再加上小巷子里做生意的，这个群体差不多有三百多人。
“要是把这个市场吃掉，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马达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眉开眼笑。
“这……”我想了一下：“好是好，可这些女人都‘野’习惯了，哪会那么容易让咱们吃掉？”
马达用手指指我：“兄弟，你天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眼睛直盯着那些有钱人，看来是完全不了解社会底层劳苦大众的生活。”
“别扯淡，好好聊天！”我笑。
“我天天和这些站街女打交道，她们生意做的不容易。经常遇到搞完了不给钱的无赖，有时候白玩不说，还会把她们的钱抢走。
“脱裤子之前谈好的一百，提上裤子只给五十，这都算好的。反正站街女都是单干，又不敢报警。同行之间互相低价抢生意经常打架撕逼，乱的很！”
马达撇撇嘴，又道：“她们还得躲着我们，弄不好被抓了，罚款一次她们小半月等于白干了，我瞅准了这个路子，这不是专门找你来商量嘛？
“我这个辖区里，张浩你目前算是最大的鸡头，只有你有这个实力来吃掉这个市场！”
我有点儿动心：“马哥，那你说，怎么吃？”
马达用手指敲桌子：“这个简单的很呀，你把她们都收了，做她们的靠山，有搞完了不给钱耍无赖的，你让手下小弟去处理。统一价格，避免同行低价竞争……
“嘿嘿，搞这个行业，你是专家，我在你面前说就是班门弄斧，你直接定个规矩出来就行了。咱俩合作，我让手下人睁只眼闭只眼，那些站街女生意有保障，绝对愿意都投奔你！”
我兴奋起来：“马哥，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么大一块儿蛋糕不吃白不吃，要不咱开始着手试试？”
马达冲我摆手：“别急，兄弟。要想吃掉这个市场，有个人咱们绕不过去，必须先和他说好了，咱们这个生意才能做。”
我以为他说的是高老板，于是道：“呃，你是说高老板？这好办，回头弄差不多了，我去找他汇报一下……”
马达打断我的话：“我说的不是高老板，这点儿小事儿，高老板看不上眼，也不会插手，我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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