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伶俐者二人为伍长,各为鸟铳手,兼双手长刀一把。”
“每伍皆选一人为长柄快枪手,也可选鸟铳;选身形矫健者一人为藤牌手;又选身强力壮者者两人为长枪手,两伍共十人,最后以最末平庸者一人为火兵,管物资。”
营帐内的蜡烛照亮了整个房间,朱道信等人借着烛光正悄声问答。
“接着来,接着来。”
“嗯嗯,问你个难的,如率军赶路,如遇埋伏,该如何处置。”
“如突然遇敌,那敌兵可能在营前营后围堵,也可能在营腰间欲切断我等。
因此要立即下令,让战车车头相合,随地相联,如时间来的急,就可凑为一个长营,如果中间已被切断,就让头尾处战车各自相结。”
“随后马兵照车所止,车在外,人在内。贼兵至,一照常操号令,在车内用火器攻敌,切勿让马步兵于车外。如要出击,须要看贼势多寡,待我人心已定,临时相机发兵。”
“战毕,鸣金止,打锣坐地休息。俟贼收去,再发塘马、梁马,再照令行。”
郭佐光等人满意的点点头,随即就让朱道信问起他们来。
“在外野营,夜间营中巡逻,遇见有人直呼名字,可乎?”
“不可,要直接捉拿。每晚宿营,都有夜号(口令)。夜号只是一字,随时定拟。”
“夜号通报后,凡兵是夜相遇,必须问曰:“何来?”答曰:“某来。”便是同营人,夜间俱不许言名,言名者即行拿。便是本管参游主将,不守令也可捉拿。”
这个问题比较简单,郭佐光抢先答道。他这么一弄让孙新继急了。
“下个问题一定留给我,我也试试。”
众人一听笑了起来,就对他出了个问题。
“好好好,下一个问题给你,行军途中,如遇大河怎么渡。”
孙新继觉得这个题目甚是熟悉,他定是背过,于是想了片刻。
“但凡要渡河,一定要先派哨马数十人,各执小旗在周边高处放哨,先派一个哨队渡河去对岸扎营,随后各哨依次渡河扎营。
“等候一局过完,扎成局营;一司过完,扎成司营;一部过完,扎成部营;一营过完,扎成大营,则一营方行。切不可过河杂乱无章,渡过后不扎营便等待后兵。”
在几人相互问答下,几番下来就把《练兵实纪》内容复习了个七七八八了。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也欲洗漱吹灯,各自躺下歇息,养精蓄锐,明日还要继续练习呢。
只是郭佐光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其实自来了后,他一直觉得现在学的总是有种束手束脚的感觉,来之前便被告知说是跟皇上练兵,但未见练兵,而是整体学习兵书,炼炮射枪。
对于兵书上的内容他早已烂熟于心,每日下午堂外课也都只是教授使用火炮、鸟铳、结队列阵等基础活动,让他有种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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