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沁稍微定了定神，缓了口气，道，“能不能做到我自己知道，用不着你来说。”
柯震明看着她，轻咬下唇像是被气笑了。
他点了点头，“好，这可是你说的。”
穆沁神情僵了僵，总觉得柯震明这话里的意思像是威胁。
她还没出口问，就听他又道，“看来你并没有心思演练，那就这样吧。歌曲就按录音的模式分段唱，有合唱的部分一起唱。”他顿了顿，仿佛有什么话又凝噎在嘴边，顿了许久最后还是低低道了句，“就这样。”做收尾。
说完后，他直起身，从穆沁的身侧走过往外头走去。
穆沁轻蹙了蹙眉头，有些怪异地看着柯震明离去的背影。
怎么感觉这次见他怪怪的？
穆沁心底还是有些气的，叫她来的人是他，说不练的又是他，早知道就不来了。他这一副垂头丧脑落寞的模样，好像当初对不起的人是她。
穆沁忍下气轻翻了个白眼，转回身去不再看。
直到身后再次传来柯震明的声音，声音极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低迷，声色暗哑。
他说，“穆沁，你就真的那么厌恶我么？”
厌恶到就连牵个手都让你觉得恶心？
穆沁怔了一下，回过头去。
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逆着光线，在白炽灯的灯光下像是即将隐没深海的泡沫。
只是还没等她看清，柯震明的身影在楼道的门口停留没多久，那一抹带着些无力与苍白的暗红背影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随着他的声音淹没在了空气里。
穆沁望着那处空地许久，没回过神来。
——
回到休息室，莉莉和Judy还坐在沙发上。
电视机里已经有歌手开始演唱。
莉莉见穆沁回来了，左右看了她两眼，确定没什么事，便道，“等你好久了，歌手们都已经开唱了。“她指了指一旁的跟拍摄像师，凑到她身侧小声道，”你要是再不出现，摄像小哥哥就要那我开刀了。“
穆沁微勾了勾唇角，浅笑了一下道，“你那么可爱他下不了手的。”
莉莉没好气地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
穆沁在沙发上坐下，莉莉坐到她身边忽而道，“沁沁，你不紧张么？”
穆沁掰了个橘子道，“不紧张，反正实力都在这，再紧张也没用。”她看向电视机，边塞了瓣橘子在嘴里。
电视机里正在演唱的歌手穆沁倒是认识，是个新晋歌手，叫陈威，有点小热度和流量，好像是参加歌手选拔类的节目不径而红。
“现在轮到哪了？”穆沁问莉莉。
莉莉，“还早，才歌手阵容这边的第一个。”
穆沁点了点头，“演员阵容这边第一位选手已经唱过了？”
莉莉，“嗯。”
这期节目是这样，演员和歌手两个阵容，但是中途歌手和演员会穿插着来，两大阵容比拼，同时也会结算个人的分数，最后一期会选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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