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盛听筠,我叫盛听筠_都怪我演的太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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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高跟鞋,往安全通道走。

  经过更衣室时,她忽然听到里间有什么动静。于是脚步停下,逢棠望着那层蓝色的遮挡帘,看不清人,但总觉得模糊的人声有点耳熟。

  “我知道了,您不用操那么多心。”

  对方的声线沉稳淡冷。

  而后有一只骨节明晰的手,随着声音拨开了那道浅色的帘。

  他似乎没注意到她。

  只是衣服忘了拿。

  对方身形笔直修长,肩线优越,一闪而过的小腹肌理分明。

  脊背挺直。

  线条延至冰冷束扣。

  雪白衬衫几乎是瞬间遮挡景致,对方挂了电话,安静垂下眼,整个人漠然到似乎不好接近,干净而修长的指尖轻触雪色衣扣,一丝不苟的扣到了最上面。

  墨色发丝乖顺的垂下,对方摘下金丝框眼镜,指腹揉了揉眉心。

  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少年。

  “……”

  逢棠对他来了兴趣,站在门口,蜷起指节叩响了门框。

  声音在清静的环境下无比突兀,后者下意识瞥眼望了过来——

  她这才发现,他的眼睛格外好看。

  也格外熟悉。

  墨色与雪白明晰,他的眼睛弧度极漂亮,眼尾却微微收敛,便显得有些乖,灯光下,长睫便毛绒绒的,瞳底像是寂静古老的深潭。

  他看着她,情绪复杂不明。

  却呆怔的很明显。

  她漂亮的太有标志性——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她了。

  逢棠觉得自己好像和他是老相识。

  但记不清他的名字了。

  但她也没多想,于是保持着敲门框的姿势,笑得很诚恳,很好看。

  “您好,”她声音刻意放的柔软清甜,脸上的神情也似乎很有礼貌很无害,“我想问一下,礼堂怎么走呀?”

  “……”

  只是看起来罢了。

  他看着她,没说话。

  然后抬指指了个方向。

  他再了解她不过了。

  相似的套路,相似的话术。

  十年前,她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就像是计算好了,出现的每一次都恰到好处,露出的每一个笑容都让他至今依旧清晰无比的记得。

  她将他以前不敢想的一切都给了他。

  关心,爱;温暖,吻。

  她是刺破遮影最热烈的一道光。

  也是最毒最狠的一道光。

  逢棠可以为了一场幼稚的赌约,就来接近她根本看不起的他。

  她可以握住他那双冰冷的手,笑眯眯的问他怎么这么冷。

  她可以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冰冷的手放在他的小腹,然后蹭蹭他的下巴说有他真好。

  她可以凌晨不睡带他去跨年放烟花。

  可以趁他睡着了偷偷亲他。

  可以在他锁骨上,腰腹上留下属于她的味道和痕迹。

  也可以陪他去做手术,每一天,每一天都准时来陪他。

  甚至可以俯在他那只当时还听不见的耳朵边,说她喜欢他,让他快点好起来。

  “……”

  后来她说,不过是赌约罢了。

  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他当场就红了眼睛。

  不是被气的,是觉得委屈,是替她觉得委屈。

  原来她本就是不情愿的。

  原来那些都是假的,她没一句话是真心的。

  那当初那些违心的触碰——

  她该觉得多恶心啊。

  “谢谢你呀。”

  打断他的依旧是那道熟悉的声音,他淡漠的瞥开眼,不愿再去看她。

  心尖像是猛然被人掐住,他窒了一下,呼吸变得有点困难。

  “一起过去吧,演讲应该快开始了。”

  依旧是那张与记忆中没什么差别的脸。

  依旧是熟悉的语调。

  他倔强的沉默着,刻意不去理她。

  指尖抠抠木桌的边缘。

  却在下一秒愈发觉得难过。

  因为逢棠说:“或许,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原来她根本就不记得了。

  他想。

  抠着桌子的那只手顿住,他沉默了很久。

  然后才像是经过了巨大的心里斗争,哑着声音,却平静的告诉她——

  “盛听筠。”

  “我叫盛听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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