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小黑化人形成功的那一天，有些激动又有些傲娇的问叶染他人形的样子怎么样。
结果叶染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用爪子扒拉着他的衣服说，
“丑死了，快换个别的样子！快点！”
小黑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了些。
狐狸精要几百年才能修得人形，而且跟自己的本来长相一样是固定的。
想要化成其他模样，还要再几百年的修行才行。
小黑因为这个好几天都没有搭理叶染。
叶染却因为他的脸，再做梦时觉得更加具象了。
甚至有时会梦到自己和小黑正在嬉戏打闹，小黑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等到睡醒的时候看到小黑就在身边卧着，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一向心直口快心里藏不住事儿的叶染，只有这件事没有告诉小黑。
但是却对梦中的神谕又几分敬畏了些。
直到叶染自己也化了人形，她看着水中那个和梦中女人一般无二的倒影，才终于信了梦中神谕的事情。
神谕说那是她和小黑的前世，也是未来。
若想改变，契机就在那书生的身上。
叶染不知道那书生的身上有什么，但是她必须要拿到手。
她想着这些的时候，玄墨已经回来了。
他是推开门进来的。
在看到叶染枕着胳膊躺在他的床上时，他的脸色有瞬间的不自然，但是很快就垂下了眸子，
“他身上除了一个钱袋几个破铜板，没有别的了。”
他一进门就向叶染汇报道。
叶染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难掩失望。
玄墨柔声安慰她，
“也许那神谕本身就不可信呢？”
叶染摇了摇头，
“一定是还有哪里漏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神谕的真实性。
她垂眸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
“难道是在他身体里？”
玄墨皱了皱眉，但还是接道，
“我去宰了他，刨开看看。”
他是不相信神谕的，纯粹是看那书生不顺眼而已。
叶染看他这就要转身再出去，连忙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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