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盖帽,点了嘴上叼着的半根细雪茄,“走,吃午饭去。”
此时确实已近中午了,我也没多问,一路跟着他走,可走着走着,我感觉不太对劲,因为我们已经站在了大门口的露台上。
“那个……我们去哪里吃饭?”
“嗯……快了。”叶言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手搭在眼前遮住刺眼的阳光,向远处张望。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辆小货车正穿行在庄园里两侧种满松柏的路上。叶言的半根细雪茄抽完了,他随手将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拍了拍手,问我:“叶小姐喜欢吃鱼,还是喜欢吃猪肉啊?”
“鱼……吧?”
叶言赞同地说:“有品味,春天适合吃鱼。”
“那个,你不要叫我叶小姐,这样好奇怪,不如叫我……”
“叫你什么?徒弟?”叶言没等我说完就抢走了话。
“啊?这可不行。”我说,“我知道你很渊博,也很佩服你,但是方刈只说让我跟你上课,要是回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比你低了一个辈分,岂不是要炸毛。”
“哈哈哈哈哈!哎哟——”他见那辆小货车开进来了,招了招手,“伙计!这里!”
车斗里装了满满的两箱活鱼,叶言跳上去挑了挑,拎起其中一条,“就这个了!伙计,给!”
拿了鱼,叶言又领着我往草坪走去,仆人们已经帮忙搬出来好几张大桌子,上面厨具调料一应俱全,连遮阳棚和挡风屏也架好了。
叶言将活蹦乱跳的鱼按在案板上,说了句:“站远点,我要杀鱼了。”
我后退两步,只见他利落地将鱼敲晕,去鳞,挖腮,开膛破肚,将内脏挖掉后把鱼在水盆里涮洗干净,搁进了一个长方形铜盘里。
餐桌上点燃了炭火,他将铜盘架在炭炉上,飞快地切了葱姜,往上一撒。
“来,过来吃鱼。”
我与他相对而坐,手上举着长长的镶银乌木筷子,不知道鱼到底熟了没有,也不知道如何下筷。
叶言豪迈地将筷子往鱼中间一戳,夹走了一大块,“能吃了,快吃。”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铁钳从盘底抽出来几块碳,“方刈叫你什么来着,我好像听他叫你……小怜?”
我点点头,这鱼虽然没什么调料,但是却异常鲜美,铜盘里浅浅的水偶尔吐着虾眼一样的泡泡,鱼肉熟而不柴,十分神奇。
“他真是个变态。”叶言看我吃得慢,夹了长长的一块背肉到我的碗里,“小怜啊,好吃不?哈哈哈哈哈——哎呦,这么叫你,还真的挺爽,感觉自己就是齐后主,哈哈哈哈哈!”
“我本名就叫叶怜好不好。”我非常无语,“鱼很好吃,是什么特殊的做法吗?”
“是’脍’,”他说,“吴越和楚地的传统做法,只有用云梦泽水域的湖鲜方为上等。当年专诸就是在这样一盘鲜鱼的鱼腹中藏入短剑,刺杀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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