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危险?
所以,即使我感性上很讨厌,理性上却讨厌不起来,只是觉得悲悯。
他们没有错,他们也没有错,一切都按照着天地定下的规矩,好好地进行着游戏。
我和林夕遥路过酒店大堂时,见到了正在替酒店做新年宣传的钟琪。似乎是一场活动刚刚结束,她踩着高跟鞋,双目无光,妆容精致的脸上,疲态尽显。
她在经纪人的提醒下,立刻打起精神堆上笑容,小跑两步来跟林夕遥打招呼:“林总,新年快乐!生意兴隆……”
林夕遥点点头,挽住我的手如常往外走着,完全没有为她停下来的意思。
我从发现钟琪的那刻之后就移开了目光,不想与她打照面,毕竟她以前亲眼见过我和方刈一起。
在这瞬间,我居然不敢面对自己在她眼中的形象,真是可笑的自尊。
其实我也不清楚这是否完全是自尊心在作怪,因为我不敢去看、不敢去想,这么努力的她,亲眼看见我挽住一个又一个富家公子的手,会是什么表情。
回家以后,林夕遥的公司虽然还没完全开工,但他本人已经忙碌起来。我因为身体不适经常留在家中,立春已过,虽然按着方刈的吩咐每天吃药,可内心的躁动愈发明显,一旦被烦思所扰,胸闷和喘不上气的感觉便接踵而来,甚至还会恶心干呕。
因为这件事,林夕遥已经不止一次问我是否需要让私人医生送些试纸过来,直到我扬言要和他打一架才罢休。
这个人到底在误会什么啊。
不过这应当是非常正常的怀疑吧,只是我很清楚,因为“龙”的缘故,自己根本没有那样的能力。
这种事自然不能告诉林夕遥,我推脱说自己身体不好,每逢春季就会犯病,他不再多问,让医生和厨师按我的口味重新排了菜谱,每天都是我喜欢的菜。
可我胃口极差,每顿只吃得下一小碗饭和一点点菜,但凡多吃,立马就会吐。幸好林夕遥很忙,他回家时我通常都吃过饭了,没在他面前吐过。我可不想无端给他添麻烦,哪怕是找借口解释都不愿意,因为知道他肯定会担心。
今天正月十五,林夕遥从外面回来时,给我带了一盏灯笼。
仿传统宫灯模样的灯笼,提在手里很轻盈,里面的走马灯由电池驱动,上画梅兰竹菊,虽然有点俗,胜在色调淡雅,也算市面上的精品了。
“长这么大还没去过灯会,想去看看。”他对我说。
这虽然是座国际化大都市,人们却出乎意料地在乎传统节日,这几日城市好几处都有灯会。
我也想透透气,便答应了和他同往,吃过晚饭后,林夕遥让我换衣服准备出门,我在衣帽间打开他给我的纸盒,里面竟是一套绫罗制成的传统服装。
林夕遥怎么会买这种衣服,该不会又是替方刈约的我吧?可如果是他,为什么要提前把灯笼给我,何况那根本不是方刈的审美。
所以……只有到了才知道了。
我换了衣服,随便梳了头发,从衣帽间出来时,我立刻意识到了是林夕遥自己约的我,满怀的期待在那一瞬间失落,因为他身上那套衣服,显然与我的是情侣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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