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浮现眼前,像快速播放的电影胶卷。
心绞痛加剧了,眼睛酸涩得睁不开,脑袋昏沉。不知不觉间,习惯了疼痛的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
“怜怜?”林夕遥轻轻叫了我一声,见我没反应,伸手探了我的鼻息和心跳,“既然很难受,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他没有得到我的回答,不知是想继续说给我听,还是在自言自语:
“是不是我不能知道?”
“你说得对,我根本不了解你。”
“明知不可能,明知道会给你添麻烦,还要说出口……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
不行,不能任由情绪膨胀,会被吞噬的。
我勉力抓紧他的衣襟,尾指长长的指甲掐进掌心,深深呼吸几下,头晕。
轻生的念头又至心潮,我盘算着林夕遥这办公室有二十几层,跳下去绝对死了。
但懦弱如我,没勇气;贪婪如我,舍不得。万一在跳下去的那刻后悔莫及,不知道会变成怎样的怨灵。
我喜欢方刈,因为他的杳无音信而患得患失,心头骤紧;我放不下对林夕遥的依恋,哪怕明白自己对他并非纯真的男女之情,还一次次想得到他喜欢我的证明。
“夕遥……”
“嗯,我在。”
“你告诉我……好不好……”
“告诉你什么?”
“你和方刈之间……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听着中央空调、空气净化器和抽湿机的细小机械声,差点因为头晕再次睡着。
“我不能告诉你。”
即使这种时候也不告诉我——是令我满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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