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没吧。如果能挽回她。
他想。
可是不行。
那声苦笑,融在风里,江里,夜色里。瞬间消失,在大自然面前,看似不值一提。
一根一根的烟被他点起,又燃尽。星火明暗,诉说着一腔的苦闷,无人可解,淤积在心底。
一阵一阵的尼古丁味,沾染他周身,任风呼啸恐吓,也不褪去。
怎么,没喝酒,也醉了。
也不想醒。
就这样,混沌着,不见天日吧。
让他在黑暗里被撕碎。他本就失去了属于他的光。也不在乎是否还能见到天亮。
会所专属包间。
“我最后一首《沉寂》好听吗,我把几个调改了。”林止一身演出服还没换。休闲西装,三七分的发型,和精致的妆造。
谁能想到,几年前的他,为了生计,四处碰壁。直到她的词曲,带他一路披荆斩棘,从默默无闻,杀出一条血路,直奔顶流。
林止眉眼温柔,看向姜芜。
“不错,你唱歌一直很好听。”漫不经心,她开口回答。
一分黯淡划过林止的眸眼,随即还是那个他,语气稍显责怪,“一套就中。姜芜,我可没唱这个。”
姜芜这才抬起眼,略带歉意,“抱歉,后来有点事。”
“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他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姜芜伸手接过,抿了一口,“阿止,我见到陈烬川了。”
这些年的经历,林止全都知道,因为她告诉了他,也因为她不得不说。看心理的病,想治好,有些过往,该全盘托出的。
林止明显一愣。陈烬川啊,他知道。
不仅是她清醒时的讲述,还有她几盏烈酒下肚后的浑浊不清,口里还是那个名字。
陈烬川。
“有什么感觉。”他不动声色地问。
“很讨厌,很烦躁。”
“为什么,还没放下吗。”林止的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
“可能……还有点,也不是没放下吧。就是觉得无法释怀。但更多的是觉得烦。”
姜芜把陈烬川帮妹妹找她的事和他细细道来。
在姜芜的心里,林止不仅是她落魄时救济她的人。也是她绝望时带她走出来的人。她把他看作亲哥哥。
他们互相帮助,彼此成就。
可也只是亲人了。
林止听完以后思索了几秒。
“帮他吧。结束纠缠,然后放过自己。阿妩,你该走出来了。等你们两清以后,彻底和过去道个别,你的心理状态,一直都不是特别稳定。”他声色清澈,带着几分慰藉,和透进落地窗的月光一样,透彻,好似全然为她着想。
实则也有几分私心。
姜芜压下眉眼,也撇去一分忧色。
不肯承认。
“我早就走出来了。”
林止的喉间发出轻笑,“怎么睁着眼睛,就说瞎话了。”
姜芜一声长叹,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什么都瞒不过你啊。不说了,我该回去了。”
“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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