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便选择沉默?那便选择任由揣测——懦弱的勇者,不要期待冷血的魔王。”
比企谷八幡闻言,有些诧异地看着两人……部长虽说不是在抽,就是在抽的路上,事后回过头来仔细思考,将过去拆成一条条线,才会隐约感觉那并非单纯的抽风。
还没等比企谷八幡细想,雪之下雪乃重新拿起笔,淡淡道:“别叫我勇者,这些话总让我想起比企谷菌的朋友们。”
“哈哈哈哈!”比企谷八幡发出爽朗的笑声,“我朋友很多,雪之下同学羡慕吗?”
“等白君和三浦说了关于由比滨的事情,你的朋友大概又会多一个吧。”
“……部长,那应该只是简单的,用以让由比滨答应来活动教室的胁迫性谎言吧?”
“你在说什么傻话?”白影奇怪道,“她要是明天真不来,说明问题相当严重,我肯定得带你这个当事人去找三浦聊聊。”
比企谷八幡沉默——明天,干脆请假吧。
白影补充道:“对了,我知道你家在哪儿。”
比企谷八幡如思考者般静静地沉默。
雪之下雪乃写着字,补刀道:“你说到做到的态度我还是很欣赏的。”
同时面对窥破人心的怪物与残忍冷漠的风雪,人生真是艰难。
比企谷八幡叹气,继续低头做着特供理科试卷。
由比滨真是因为自己,所以不来活动教室?
居然不是自我意识过剩的想法吗?
不,还是无法确定……
搞不懂啊,完全搞不懂由比滨在想什么,话不是说得已经很清楚吗?救狗只是自己主动的行为,主动犯下的蠢事,同由比滨没有任何关系,既不是为了得到她的感谢,也不是为了得到她的友谊,所以自己不需要任何精神或是物质上的补偿,换言之她没有任何责任可言。
她用不着由于自己加入一个奇怪社团,也用不着学烤曲奇送给自己,完全不需要特意为自己做点什么。
救狗被车撞,仅此而已,是犯蠢,是犯傻,是脑子缺根弦,是我自己的责任和愚蠢。
就如部长所说——人会本能推卸责任,那没有任何责任,对由比滨来说是一件好事吧?
既不需要愧疚,也不需要补偿,自己的狗也没有出车祸被撞死,一身轻松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明明是个傻乐的家伙,却搞不懂她在想什么。
部长和雪之下也有些奇怪,总感觉部长很多话意有所指,雪之下被打断的几次话也有些莫名意味……
雪之下雪乃注视着参考书上的知识点,心绪漂浮不定。
偶尔、嗯,真的只是偶尔抬头迅速瞥一眼白影的方向。
后者正全神贯注地与难题厮杀,将一份份试卷斩于马下,根本没有朝她这边看一眼。
完全不用担心忽然对上视线……反而让心绪更烦躁。
车祸啊……
不幸中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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