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面容陡然一软,眼眸赤红,眼眶里泛起点点的泪光。
“你果然还是炼制了斩魔剑,是我回来晚了吗?”
他颤抖着手轻抚向她的脸颊,声线抖得几乎不成话语。
谢长舟也抱着岁步入内殿,将她轻轻搁置在一旁的躺椅上,温润纯粹的真气打入岁宁经脉,替她仔细疗愈着祭斛留下的伤。
随着真气一缕缕探入,他面色愈加阴沉,到最后寒凉仿佛要凝结成冰霜一般。
岁宁竟然伤的这么重。
若不是有灵珠护体,恐怕她此刻早已经脉寸断。
祭斛一介修行上万年的上仙,即使只是随意的一剑,也足以将只是元婴的岁宁碾碎。
他神情冰冷,内心陡然腾起一股怒意,却也知晓自己怨不得祭斛。
祭斛没有使出全力一击杀掉岁宁已经是留了手了。
岁宁面色依旧苍白,虚弱看向祭斛,声音有气无力:“祭斛战神……我并未对神女不利。”
她低声轻咳,嘴角溢出血丝,秀丽的眉目紧蹙。
谢长舟连忙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手上的真气加大输入,温暖的真气游走过她的每一寸经脉。
血气压制些许,岁宁粗重低喘几声后接着开口:“神女想让我……代替她一段时间,直到她醒来为止。”
她一句话说完,低头剧烈咳嗽起来,点点血丝被咳出,像是要将整个人的心肺咳出。
“宁宁,不用再说了。”谢长舟眉眼冷冽,分明锋利的下颌紧绷,神情寒凉幽深。
祭斛挺拔的脊背有些佝偻,撑在鸢蘅身旁满眼赤红看着她,似是对岁宁的话毫无反应。
岁宁说不出话,每一次开口,牵扯地整个人浑身经脉都在隐隐作痛,索性也不再说话,安静靠在谢长舟怀里等他给自己疗伤。
空旷地大殿内,只余岁宁轻微的低咳声,再无人说话。
不知过去多久,岁宁体内的伤消散些许,虽还疼的厉害,但不至于连话都说不出。
她挣扎着开口:“祭斛战神,请你相信我们。”
祭斛收回轻抚鸢蘅脸颊的手,克制住自己紊乱的呼吸,转身看向岁宁,冷硬的眉眼满是探究,眸底意味复杂。
岁宁抬眸与他对视,眼眸直勾勾看着他毫不退缩。
良久,祭斛轻笑出声:“你与阿蘅只是长得像罢了,阿蘅从不会这般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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