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啐!
你一个下三流的泼皮凭什么插手侯府之事?
用你的头够吗?
不够!
你九族的头都不够!”
刘无伤极其愤怒,颜二这种人他平常不屑一鼓,想不到在关键时候竟敢给自己下绊子,偏偏自己还中了眨
那感觉就好似被一个连自己鞋底都不配舔的贱人用翔糊了一脸。
他挥挥手,已经懒得跟他话:“先砍了他一只手,看他不,不就砍另外一只,两腿也卸了,做成一个人彘。”
颜二终于慌乱了:“不,你们不能这样?我是青帮的,我是青帮的……”
“青帮?”刘无伤一哂:“区区一个黑帮也配拿出来?!”
甲兵拿刀一下砍在颜二手上。
一只手臂齐肩而断,血如泉涌。
颜二杀猪似的狂吼。
这不合理,我可是青帮的人啊!青帮的人也砍,简直丧心病狂!
刘无赡话自耳边轻飘飘传来:“太嘈了,砍去他另外一只手!”
巨大的恐惧抓住颜二的心脏,他惊道:“别,别砍!我,我。韩柏在我家柴房里,被我锁上了。我把他交给你们,不要钱,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真的不要钱?”刘无伤似笑非笑。
“不要,一文都不要!”颜二痛得冷汗淋漓,呻吟不已。
刘无伤看他痛得口水鼻涕齐流,冷笑道:“早就不会遭罪了!我有点好奇韩柏怎么进了你家柴房?”
于是颜二吞吞吐吐着他如何诳韩柏到他家。
刘无伤越听越怒。
就是因为此人,才让韩柏有了喘息的功夫!
他道:“卸他一只耳朵!”
“不!”颜二绝望地大剑
刀已经削下,他捂着剧痛的伤口,想立刻晕过去。
这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在凶神恶煞无所顾忌的官兵面前,颜二就有如被他自己虐杀过的妇孺一样无力、一样弱。
刘无伤看着颜二没有喜悦,只觉得寒冷。
其实在定侯面前,刘无伤也与颜二一样微不足道。
韩柏的伤势没有想象的严重,定侯失算了,但是上位者是不会认为自己有错,如果今晚真让韩柏脱身,自己可就麻烦了。
“赶紧带我们去找韩柏!”他像被困的野兽一般咆哮。
……
一行人很快到了柴房外。
颜二的两手下神色呆滞地看着身周如神兵降的甲兵。
“你们最好祈祷韩柏没有逃跑!”刘无伤恶狠狠地道,立即安排甲兵将柴房乃至整个院层层包围。
弓弩手占据高处,绝无死角。
他自己则松开缠在腰间的柳鞭,轻轻抖动,那尾部的蝎尾状尖刺在白雪之中闪过寒光。
“颜二和这两个泼皮一起去打开门!”刘无伤又道。
颜二此时没了一只手和一只耳朵,痛得几乎要晕过去。好在刘无伤怕他死了,让人给他绑扎了伤口。
三人战战兢兢地摸索过去,正要将柴房门前锁链打开。
但见一道剑光从柴门门缝透出,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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