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内心的，反正从小到大，顾千凝也没经受过什么父女之情，而也殷城给与她的关心和爱护，也是顾鸿从来没给过她的。
她真的渴望有这样一个父亲才好。
她也是一是习惯了，但是的确如此，杨璨听到顾千凝这样叫，大约心里是很难受的吧。
“千凝，你是否觉得我很自私，很残忍？”
“没有，母亲也是为大局着想，若是母亲但凡自私一点，对殷伯父说，要他放弃北境之责，和母亲一起离开，大约殷伯父也是会同意的吧。”顾千凝直言不讳道。
“不，我不能那样，我不能让他如此为难，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杨璨连连摇头。
“所以说，母亲这样做，也是为了殷伯父好，只是殷伯父到底难以理解母亲的苦心了。”顾千凝真的觉得，这样对二人是极为不公平的。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今晚不许在守夜了，好好去休息，知道吗？”杨璨叮嘱道。
“母亲，我就在守着母亲一晚，明晚就不会了，好吗？”顾千凝抱着杨璨的胳膊，小声问道，并且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杨璨不忍心拒绝。
杨璨也是担心顾千凝会累着，可是顾千凝却是不放心杨璨，只觉得今夜在守一夜也就好了。
“你这孩子，让菊清上夜就是了，我也是怕你累着。”
“不要，我自己留在母亲身边才放心呢。”顾千凝坚持着说道。
顾千凝都把话说道这个份儿上了，让杨璨也是无法拒绝了。
杨璨只好答应了，总归让顾千凝在一旁睡也就是了。
她这问题也不大了，肯定能安静的睡上一晚了，比起昨晚可是好多了。
杨璨看着顾千凝，在想着顾紫月，只是觉得这两个女儿前后的差距真是有些大，都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哎·····”杨璨忍不住叹气。
“母亲，您怎么了？”顾千凝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到月儿，心里不太舒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杨璨皱着眉说道。
“月儿今日惹母亲生气了吗？”顾千凝问道。
其实这话也是有些明知故问了。
杨璨就简单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顾千凝也就明白了，这顾紫月是挺让人生气的。
可有些事情也是没法子的。
“其实月儿变成今日这样，也不能全怪她。”顾千凝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此话怎样？”杨璨说道。
“其实母亲从前何尝不是如此呢？我记得年幼的时候，母亲心里也是只有一个顾鸿的，为了顾鸿肝肠寸断，甚至他一句话，就能让原本兴高采烈的母亲一下子伤心流泪。”顾千凝说道。
这都是顾千凝年幼时候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顾千凝还没有忘记，过去这杨璨的确是这样的。
让顾鸿吃的死死的，拿捏的稳稳的，为了顾鸿，真是做什么都愿意的。
杨璨禁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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