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
“好,”周淮肆沙哑地说,“你什么时候出差,出差那段时间我多忙工作,到时候我们一起休假,一起准备婚礼。”
林潇荷轻轻咬唇,迟疑几秒,说:“马上,吃完早饭我应该就要出发港城,估计得在那边呆四天,第五天返京。”
果不其然,正如她所料,周淮肆肉眼可见地沉下脸。
他二话不说,起身上前,果断强势地将林潇荷打横抱起,目视着前方,沉稳迈步到沙发。
紧接着,他将林潇荷放到沙发,把她按在沙发靠背上狠狠亲吻。
凶狠的架势仿佛要将未来几天的吻全都提前预支。
两小时后,去往港城的飞机上,林潇荷凝望窗外湛蓝的天空,取出手机拍下美好的一幕,想着降落以后发送给周淮肆。
照片拍好,林潇荷一怔,回神后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原来她是个恋爱脑吗?怎么什么事都会想到周淮肆?
周淮肆这几个字反复在脑海中晃过,林潇荷下意识抿唇,大概是出发前和周淮肆亲了太久,她的唇现在都是麻的肿的,轻抿一下残存着点细微的痛意。
很奇怪,林潇荷竟觉得这样挺好,给她一种周淮肆在她身边的错觉。
她打算从包里取出周淮肆为她准备的眼罩,在这种别样的“陪伴”中浅睡一会儿,然而,在翻找眼罩的过程中,她看到和眼罩放在一起的两张纸。
林潇荷取出两张纸,依次阅读,看完第一张以后她便怔住了。
这居然是一份具有法律效应的断绝关系书。
上面有林母、林深言的签字和手印,林易灿的印章。
她继续往下看第二张。
周淮肆熟悉的字迹呈现在她面前。
“今天早晨,我已经将足以拯救林氏集团的钱注资过去,从此以后,你和偏心的人就不再是一家人,林潇荷你要自由。”
这是周淮肆写给他的信,第二封信。
林潇荷眼眶发热,吧嗒一下,眼泪砸在信纸上。
她小心翼翼将信纸折好,捂在心口处,又哭又笑地望着机窗外的碧蓝的天。
她好幸运能拥有他。
京市国际机场,等林潇荷那趟航班起飞,周淮肆才离开。
去周氏集团的路上,周淮肆按压鼻梁,浏览今日的财经新闻,不在林潇荷身边的他沉稳冷淡凶野强势,用工作机器来形容更贴切。
“四爷,”等待绿灯时,陈河忍不住扭头,“等会需要在药店门口停一下吗?”
周淮肆掀眸,“为什么?”
“您的下嘴唇,有……伤口。”陈河尴尬回答。
周淮肆抬头望向后视镜,下嘴唇左侧的确有块伤口,冒出点点血珠。
“用不着,”周淮肆抽出张纸巾擦掉血迹,嘴角勾出一丝有温度的、餍足的笑,“这是我老婆给我留的烙印,你懂什么,开你的车。”
被迫吃了一嘴狗粮的陈河:“……”
“您的生日就在大大后天,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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