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
“这是怎么了？”
当难以计数的溃兵，像是潮水一般向着波河大营涌来的时候。
查理王和波河大营里的一些诸侯、贵族，都是一头雾水。
“那些士兵全在嚷嚷着，末日要来了。”
“上帝之鞭来了。”
“所有罪人都逃不过审判。”
“到底怎么回事儿？”
波河大营这边，勉强以查理王为主——作为几乎是终结了百年战争的鸢尾花国王，他还算挺有威望的。
“那些士兵张嘴就在胡说八道，说什么上帝之鞭是天启骑士，他带着不死军团降临到了人世间。”
一个圣诺的选帝侯说到——迄今为止，圣诺的下一任皇帝都没被选出来，这些选帝侯正在到处拉盟友，这位就选择了查理王。
“听起来像是米兰大公那里出什么问题了。”
波河大营的诸侯们，开始对着地图分析。
“跑过来的士兵，不少都是他们的雇佣军。”
“米兰大公打了败仗？”
“好吧——说他吃了败仗，我居然一点也不惊讶，毕竟这两年契丹人就没打过败仗。”
“那可是足足六万大军啊！”也有贵族感觉不可思议。
“这就没了？”
“可能并没有被完全击败。”有人猜测到。
“只不过有一部分被打散了，然后米兰大公据城而守，剩下的人四散而逃。”
“就算是这样……可问题是契丹人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难道茱莉亚地区那边的大营也被打垮了——不可能吧。”选帝侯嚼了一口圣饼，嘀咕到。
茱莉亚地区那里也有一个选帝侯，再加上一些其他城邦和国家的军队，少说也有五六万人。
不可能说直接就败了吧。
“难道是上帝之鞭直接翻越了大雪山！？”
有人惊恐地猜测到。
“所以米兰大公完全没有防备，几万大军一下子就垮了。”
“这不更是在胡说八道吗？”
大雪封山，翻越大雪山的话不知道要损失多少人，多少马，而以骑兵见长的契丹人若是丢掉了自己的马——
他们可没有补给的地方。
“嘶——”查理王看着地图，越看越头疼。
一片混沌。
“多派人往米兰方向和茱莉亚方向侦查。”
“一定要弄清楚那里的情况……”
“报告！”一名传令兵匆匆冲入大帐：“金雀花的摄政王回来了！”
“哦？”查理王的音调高了起来，对于金雀花王国，很难指望他有啥好感。
“哎呀呀，那还等什么，让我们的摄政王进来吧。”
他阴阳怪气地说到。
“那个，陛下……”传令兵吞吞吐吐地说到。
“摄政王可能没办法自己进来了。”
“嗯？”
再次见到金雀花摄政王的时候，查理王简直难以相信，这个不久前还中气十足的壮汉，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躺在驴车上，包扎着伤口，脸色苍白，口流涎水，双目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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