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令人不禁心生佩服。
“没有没有，就是换了个地方，但是很感谢这段时间院长您对我的关照。”
其实周扬并不知道的是，此时张建启心里也是很有些震动的，看到通知，甚至是听到李文芳调任市委办公厅秘书处的消息之后，张建启其实就猜到了，周扬这一次算是入了李文芳的眼，跟对了人。
最重要的是，今天他是真的第一次好好审视眼前这个刚刚过完自己21周岁不到半年的年轻人。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半年多以前，周扬拿着一个笔记本满头大汗地去自己办公室找自己的情形。
跟那时候相比，此时的周扬明显有了质的变化，变得更沉稳，更内敛了，身上少了一些那种意气冲冲的锋利，但是却更具有自信。
一时间。
张建启也想到了此前周扬隐而不发，以退为进的那一招，到了这个时候，他哪里还不明白，估计那个时候周扬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必然会离开东大，甚至连半点拖泥带水都没有，就彻底交接完了自己手里的工作，一口气全扔给了杨柯。
但是即使如此，周扬在那种情况下都半个字都没有吐露出来，这份隐忍哪里是一个刚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能做得到的。
“厉害啊！”
“这么年轻就有这种魄力和格局！”
（小周同志登临新起点，兄弟们来个鲜花鼓里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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