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很正常。”
“那怎么没见过有人出售这种东西？”沈默不是一个见识浅薄的人，这种玩意，他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
“因为很难，愿望过于普通的愿灵，不可能长久留存于世，那些厉害的愿灵，大多数都是执念深重之人，他们的愿望基本都无法实现。大多数愿灵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散在这片天地之间。最重要的，即便是留下了魂珠，这枚魂珠的实用价值也不高。真正能够提高魂力的水平几乎为零。杯水车薪罢了。”
“高获取难度，外加极其低的回报，没有人会去做这种事情。”
“那你让我们做的事情又是为了做什么？还特定强调要让它变成怨灵。”沈默意味深长地看了药万一眼。
“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你知道的，人性如此，为了进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当年不是没有人把目光放在怨灵身上，强烈的情感能够刺激灵魂，发挥出灵魂的更大作用。如果是愿灵是克制，是守护。那么怨灵就是放肆，是无所忌惮。这二者之间的差距是一目了然。因此，当年有不少人以消灭怨灵为由，不知道弄出了多少头怨灵，可那些人的结果，都不怎么好。”
“不怎么好是什么意思？我想知道的清楚一些。”
“怨灵本身就带着怨念，这些东西反而成了掣肘修士魂的关键，激发修士最深层的魂。这种结果带来的只会是更加严重的负担。”
“那你是有什么功法来转回这种状态嘛？”沈默问道。
“谁告诉你老夫打算转回这种状态了，萧焱的功法一直以来都是以魔气与真炁的剧烈冲突来加赠自己的体质，怎么到了神魂这里，就不能用这种法子了？愈战愈勇，这一直都是老夫这一脉的特性，当然了。你们要是不敢用，老夫也不会说什么。”
沈默懂了，这种法子，还真就没法抄，打算利用这种法子的修士，达不到这种精神层次。达到了这种精神层次的修士，又不屑于利用这种法子。可谓是方方面面地把这条路堵死了。
“没那么简单吧，应该有防护措施吧？”
“没有，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老夫打算着，若是这次成功了。那么就找个隐秘的地方，让萧焱闭关。若是你们有意，后续得到的魂珠也可以分给你们一批。”
“先等着吧，不过就是几个时辰的事。”沈默并没有着急回答，他想看看东海渊的态度。东海渊这个门派的创始人，以及他们的经历，沈默也大概了解过。总体来说，是一个创建了不到万年的四级宗门。是一批散修集合在一起创造出来的门派，一共十二人，那时候，这十二人便是四阶的存在。
因为某些原因，集合在一起。而这个原因，沈默觉得，应该就是这座雨花城了。沈默觉得，这雨花城会这种，应该不止这么简单的一尊十二魔神的雕像，它有着背后深远的意义。散修，通常情况来讲，是不知道这些秘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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