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到这儿，许江河顿时就有一个好奇的想法，直接问道：
“能不能说一下，她一节课多少钱？”
“别人我不知道，我签的是一节课五千。”方婵脸色平静道。
“一节课两个小时，五千？”许江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现在课不用钱了。”这时，方婵又道。
“为什么？”
“因为我投她了。”
“什么意思？”
“她现在以前是做个人工作室，但模式太单一了，然后现在在线教育不是正在风口嘛，她就开始转型做视频卖课，但这个模式还是不乐观！”
“那后来呢？”
“后来正好我一姐姐过来了，聊一下午，转变了一下思维，你猜猜，我们最后干什么了？”
方婵喝了一口汤，笑盈盈的看着许江河，居然还卖了一个关子。
“你绝对想不到！”她还强调了一句。
“你直说就是了。”许江河懒得猜。
“没趣味。”方婵白了许江河一眼，“我们后来做了一个专门针对女性的健身装备品牌，然后把所有付费课程变成免费，打造小众运动推广人设，然后引流，靠卖瑜伽服变现，想不到吧？”
“可以，厉害！”许江河服了。
“这是我投的唯一一个还算摆的台面的项目，唉，果然独立天使投资人都是俗称的冤大头啊。”方婵苦笑一声。
低头，又喝了一口，一脸满足：“小玉姐的手艺太好了吧，对了，还没跟我说小玉姐呢。”
话题突然一转，方婵直勾勾的看着许江河。
“那是我爸以前一个下属的女儿……”
许江河简单介绍了一下小玉姐，然后理了一下两家的关系，他是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这么多年了，也一直是把宋玉当姐姐看。
不过……
方婵可不这么认为。
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始终保持微笑，不动声色，偶尔问的几个问题也很自然不突兀。
但情况基本把握，很多地方的逻辑也梳理通顺了。
聪明的女人要是细腻起来，那可真是不简单啊！
喝完汤，方婵主动将碗勺送回了厨房，而后不做任何犹豫，道：
“许江河，我该走了。”
孤男寡女，在没有一个正当理由的庇护下，多待一秒都是不好，尤其是对于女生来说。
汤喝完了，方婵就该走了，不能有半点含糊。
许江河有点意外，也没说什么，主动将方婵送下楼，目送她车。
宾利启动之后，副驾的车窗降了下来，传来了方婵的声音：
“许江河，今天我很开心！”
说完，升窗户，车子开走。
丝毫没有等待许江河回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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