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首发队员了。”
顾远吸了吸鼻子，默默缓了口气。
程至启打开照明灯，接着说：“再跟你说说情书的事情，他还好点。咱们也知道情书家里不差钱。”
“你走了之后，情书那个暴脾气三天两头的跟步立财那个王八蛋对着干，他当时可没少给你打抱不平。”
“后来，情书也是心态受影响，在训练的时候问题频出，后来也是实在受不了，解约走了。”
“再后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他出国了。”
话音落下，俩人很默契的都没有再说话。
许久，顾远伸手拿起手机，整个人无力的躺在了沙发上。
他一只手臂遮住眼睛，带着自嘲的笑意，缓缓开口:“没想到...我走了之后，你们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老程，你说实话，你们现在是不是都想捅我一刀？我现在倒是觉得卡卡给我的那一下轻了点。”
程至启认真回道：“捅你？哥可没有这个心思，不过想捅步立财是真的。”
……
说这句话的时候，顾远笑出了声音。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很想笑一笑。
电话另一头，程至启听到笑声后，眉头一紧，紧张道：“顾远？你笑啥呢？”
下一秒，电话里传来了声闷响。
好像什么东西掉了下去一样。
一听这个动静，程至启心揪在了一块，“卧槽，不会刺激到了吧？！”
别再犯病了！
情急之下，急的程至启连忙将车子缓缓停靠在一旁，伸手取下蓝牙耳机打开免提。
“顾远？！你干哈呢？你别跟哥开玩笑，哥现在年纪大可经不起开玩笑了。”见顾远没回应，程至启急的直接说出了家乡话，“你做啥子呢？”
电话的另一头，顾远正在抱着腿疼的在沙发上吸凉气。
顾远刚刚一抬腿，小腿骨头没有任何防备的撞在了沙发旁的茶几上，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
酥麻闷痛的感觉通过神经传递全身。
顾远缓了好几口气，理智渐渐回归，他偏头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手机里程至启的还在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只是语气明显有些焦急和紧张的意味了。
顾远弯腰，伸手捡起手机，声音发虚，“我没事....”
听见回应，程至启明显松了口气，随即，他语气平静的问：“你家住几楼？”
顾远一懵，也没有多想，脱口而出答道：“十五楼？”
程至启扯了扯嘴角，干笑了声，深呼口气质问道：“你他妈干啥呢？我还以为你想不开要去跳楼呢？”
“我敢保证，就你买的这个楼层，你要是跳下去，我也只有给你收尸的份。”
顾远弯腰一只手揉了揉被撞的小腿，听到程至启的话，一时没忍住笑了，“程哥，我也没那么想不开吧。”
“刚刚，我就是起来猛了，小腿撞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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