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吵架了吗？”
卡卡有些烦躁的摇了摇头，“没，没吵架！我单方面纠正咱们教练的错误思想！”
池余：“嗯？”
说着，程至启有些头疼的伸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一脸无奈道：“池余，你刚刚听见卡卡说的话了没？”
池余迟疑了两秒，点头：“听到了，你们在说远哥。”
程至启又问：“你刚起来，应该还没看微博上的消息吧？”
微博上的消息？
池余下意识伸手从口袋里拿出自己手机，没等他打开微博。
程至启继续开口说：“不管网络上任何人发表任何有顾远的言论，或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帖子，又或者是难以入目的侮辱性话语。”
“我都希望你们不用太放在心上。”
闻言，卡卡不满道：“凭什么！”
“凭什么？”程至启松开手，强压着性子，沉声道：“就凭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将训练放在心上。”
“混了电竞圈子这么久，你还没弄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吗？”
说着，程至启神情严肃的看向卡卡，“卡卡，你已经离开EOV战队了，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一名还没有任何荣誉和战绩的职业选手！”
“收起你的无所畏惧的性子，网络不是你空口无凭就能伸张正义的地方，你不可能凭你一己之力改变所有人的想法！”
“你也不可能完全脱离网络，顾远的清白也不会因为的只言片语而得到澄清，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训练，争取在来年的COA赛事上大放异彩！”
“只要我们从头到尾站在顾远身后，什么都不用说，到时候所有的舆论全都会迎刃而解。”
话音落下，卡卡一脸懊恼的低下了脑袋，垂在身侧的手无声的攥紧。
对于程至启说的这些话，池余也突然明白了话中的意思。
两年的那件事，不论过了多久都是远哥抹不掉的污点，身为局外人的他们冒然发声，只会牵连自身，从而让舆论朝着一个更加不确定的方向发展。
眼下，他们只能保持沉默，静待时机。
沉默半晌，卡卡攥紧的双手无力的松开，闷声道：“我知道了，程哥。”
“你说的对，所以你刚刚那么说.....是为了让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对吧？”
闻言，程至启没否认，“卡卡，你确实敢作敢为，会设身处地的为别人考虑，可是有些事它本身就是不公平的，不讲理的。”
“你现在跟池余，还有猫酒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训练，别因为一点破事就报复不平的，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
“如果事情真的严重，我也不会坐视不理。”
话音落下，卡卡故作气愤的轻‘哼’了声，“那你刚才还说那些话！老登，我看你就是故意诚心气我！”
“我就不该来找你！服了。”
程至启轻笑了声，“我要是不这么说，哪能让你认识到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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