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走到这一步她还能做什么。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最重要的东西，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活着，似乎只是苟延残喘。
“对了。”车子开了以后，女人忽然间开口，“我忘了说，你不想报仇么？”
苏暖转过头，唯一的一只眼睛淡淡的看着女人，“你觉得我是她的对手么？”
“不试试怎么知道，这世界上没有谁是谁，只要只人，都会死的。”
苏暖烧焦的脸皱在了一起。
女人偏过头看了她一眼，“你笑起来真是……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你在笑呢。”
“她不是人。”苏暖的语气很认真。
“你说的，有些吓人呢……但是怎么会不是谁呢？哪里有鬼？你知道她是黑-道的人，手上鲜血累累，如果有鬼，最先找到的人不应该是她么？杀了那么多人，别人死不瞑目。”女人纤细的手指夹了一支烟，缓缓的点燃。
苏暖静静的看着她的烟，“我记得你不抽烟的。”
“你记得？”女人的尾音微微上扬，“你……知道我是谁？”
“我看了你的资料，有新闻，只是你跟上面好像是两个人。”苏暖转过头看着车窗外。
“你不能一成不变的回来面对一个将你打倒的敌人，你既然这么说，那说明我是成功的。”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扬，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嘴唇娇艳诱人。
苏暖什么都没说，她看着她的时候，本来是想说让她算了吧。
别去复仇了。
但是她没有开口，她似乎没有这个资格，她也知道很多人不到遍体鳞伤的时候都不会死心的。
当初她就是一只以为自己是她的对手，才落了这个下场。
“你真的……就这么认了么？”女人又把话题绕了回去。
“不然呢。”
“这世界，什么都是没有定数的，风水轮流转，只要她不是上帝，就不能说她赢定了。”
“你杀了她的孩子，伤了她一次，你不记得了么？”女人侧眸看了苏暖一眼。
“然后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凌风已经四岁了，我失去了雍轩，我的爱人。我成了这鬼样子。……你觉得，我是赢了还是输了。”
“你跟有些人做对手，不能奢求的太多。你知道黑-道上很多人都是怎么想的么？只要能杀了暗夜之花，不择手段都好，同归于尽都是小事。他们要的是名利，只要能杀了她，他们就能记入黑-道辉煌的一页，他们终结了一个时代。”
“你杀了她的孩子阿，你知道这个成就多少人做不到么？主要是这么消息没有散发出去。所以才很多人不认识你，你可以入行了，就这个成就，别人就能好言好语的对着你。”女人抖了抖烟灰。
“我不想要终结她的时代，我想要凌风，我想要雍轩。”苏暖一直没有转过头。
女人转过头看着苏暖的背影，她烧伤面积百分是七十，基本能看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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