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坐着不动，不愿意再相信这群人的任何一句话
他打量着这位剪着干净利落短发、下颌没有一点胡茬子的老人，心里没底
老爷子也没真期盼江砚能对他们卸下敌意，他同往常跟人交谈那样，直视着这个稚嫩的晚辈，润了润嘴唇，问：
“愿意去上学吗？”
“......什么？”
江砚坐着不动，不愿意再相信这群人的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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