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下,继续说:“现在,一个已经破灭,一个已经实现。我对俗世再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钱对于他来说也就更加没有了意义。
所以,他要把在小自然的所有股份都送给岁初晓。
如果不是岁初晓,徐女士不可能会在世上多陪伴他那么多年。
徐清风还说,他一直都觉着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如果没有他,徐女士应该会在当地找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嫁了,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不会为了养育他,累垮了身体,早早地离世。
如果没有他,岁初晓跟孟梁观也不会龃龉那么多年。
所以,他现在只想找个偏僻避世的古刹,安安静静地读几卷佛经。
如果可以超度到徐女士更好,如果不能,净化一下自己的心灵也好。
徐清风的话让岁初晓很是伤感,她听着听着就不由落下了眼泪。
徐清风看着岁初晓落泪,心里很是感动。
虽然他不能跟岁初晓在一起,看着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会为他落泪,此生也不算白活。
徐清风这样想着,不由就拿了一片纸巾,想给岁初晓擦一下眼泪。
一抬眼,就看见窗户外面的休息区里,正对着办公室的那一桌,一把白色遮阳伞下面,黑眉黑脸黑色墨镜的男人翘着长腿坐在那里。
他微抬着下巴,轻抿着薄唇,正透过漆黑的镜片静静地看着他。
那一刻,一阵寒流忽然袭来,多年前溪山火车站上的那一幕一下子涌上记忆。
徐清风肯定且确定,他如果敢给岁初晓擦这个眼泪,那个相距不到十米的男人绝对可以在两秒钟之内破窗而入,席卷他的办公间。
徐清风看了看那片还是岁初晓当年亲自挑选裁割的玻璃窗,心想,还是算了吧,这辈子已经是无缘,期待下辈子吧。
徐清风看了对面的黑脸阎王一眼,把手里的纸巾又放回纸巾盒,然后把纸巾盒推给了岁初晓。
这样总不至于引起那个阎王的变态过激反应了吧?
徐清风这样想着,抬头再看向窗外,却发现孟梁观竟然不见了。
飞了?
跑了?
还是自己刚才看错了?
徐清风正要站起来再看,办公室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孟梁观高大的身影在门口一闪,他两步走过来,把岁初晓正要去拿纸巾的手一牵,就把那盒被徐清风碰过的纸巾推在了一边。
然后,他刺了徐清风一眼,把岁初晓的肩膀一揽,拿出自己那方绣着金色徽标的手帕就要给她擦眼泪。
虽然在家里的时候两个人从不避讳彼此爱意的表达,可是,岁初晓并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跟孟梁观秀恩爱。
她推开孟梁观的手,只拿过他的手帕,扭过身去自己擦了。
徐清风:???
哈哈,痛快呀!
徐清风白俊的脸上挂上了一抹讥讽的笑。
他看着像一条狗子似的护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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