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ròu饭,欧拉是huáng瓜三明治,元远是炒河粉,谢经年是牛ròu面。有的在房间吃,有的在沙发挤着看电视,霍学川和方知谨守着一盒披萨,只能相顾无言闷头吃。
还剩三块儿的时候就要拼速度了,方知谨拿起一块儿咬了一大口,这口还没嚼完,就见霍学川把那两块儿摞在了一起,然后卷成卷吃了起来。
你丫吃jī蛋灌饼呢?!
霍学川特欠:你怎么知道?
他们吃完还要去公司练习,因为接了几个演出,有商演有义演,相当于给出道专辑做个二次宣传,然后看形势办个小型签售会。
练习到深夜,实在累了就躺在地板上休息,这会儿没人看着全凭自觉,对自己要求高就多练会儿,不练也没人管。霍学川对着镜子比划,动作僵硬难看,感觉没治了。
跟谢经年练完歌的方知谨从录音室过来了,他拧开瓶水站在墙边喝,后来看不下去了,走到霍学川旁边说:你怎么那么硬啊。
霍学川抢过水喝了一口:你怎么不是说我大,就是说我硬,你想gān吗啊。
他俩在镜子前抬杠,那几个叫了他们一声,问回不回去。我陪他练一会儿,你们先走吧。方知谨应了一句,其他人闻言便拿上衣服先回宿舍了。
跟之前那晚一样,不过那次是霍学川陪方知谨练歌,这回倒过来了。他俩并排站在镜子前,打开伴奏从头跳了一遍,然后分解动作,方知谨一点点纠正霍学川的问题。
你扭胯gān什么?这儿老师没让扭。
方知谨微微脸红,说:这是个人风格。
什么骚qíng风格,冲十几岁的小姑娘做这种动作合适啊?
小姑娘们就爱看这样的。方知谨反驳了一句,你不会就算了,腰不好不会动就明说,又没要求你做到。
霍学川骂道:我不会?你他妈想试试?他拉住方知谨的手腕往前一甩,等方知谨抓住镜子前的扶杆后便覆在对方背后,把人困在身前再腰胯挺动,直接撞在了对方屁股上。
方知谨本低着头,这时抬起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随后再对上霍学川的目光,似笑非笑地说:队长,猥亵队员会被退团么?
霍学川握住方知谨的腰:这就猥亵了?那gān脆再qiáng个jian吧。
镜面上蒙了一层哈气,方知谨看不清自己的脸了,也看不清对方挑衅的神qíng了,他被霍学川掐着腰锢在怀里,发心还被霍学川用鼻尖点着。
我`cao,你俩gān吗呢?推门声响起,边梅雪出现在门口,惊着了。
方知谨用力挣开,正好霍学川也松了手。他们分开半米靠在扶杆上,霍学川问:练舞啊,你怎么又回来了?
边梅雪的目光在二人之间移动,说:我耳机落下了,回来拿,你们现在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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