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决。
周雨晴带着方浩然来到了审讯室，刚到门口，浓烈的血腥还有其他的气味扑面而来，方浩然皱了皱眉头，没有说什么，但是脸色却是阴沉的可怕。
“方局！”
守在门口的警察们，看到方浩然，顿时脸上露出了惊骇，有些慌张地说道。
“黄石是不是在里面？”
方浩然低沉着声音问道。
“方...方局，黄队长他...”那人支支吾吾，完全被方浩然的气势所吓倒了。
“给我打开门！”
周雨晴呵斥道。
“周队，黄队交代过，没有他的命令，不准开门！”
门口的警察有些为难地说道，其实倒不是因为黄石的命令，而是因为他们知道黄石在里面干什么，要是被方浩然和周雨晴看到了那......“我让你开门！你听我的还是他的？”方浩然被赵市长说了，心中极其的不爽，现在就连一个部下都敢忤逆自己了，顿时冷哼道。
“我开！”
看到顶头上司发话了，那人哪里还敢迟疑，连忙拿出钥匙，打开了审讯室的大门。
当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里面的情景让众人都惊呆了。
原先周雨晴看到的只是黄石跪在秦穆然的身前，但是现在呢？黄石整个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
黄石的四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液体，黄里掺杂着一丝丝的鲜红，但是却弥漫着难闻的气味，而刚刚在门口闻到的气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方局！救我！方局，救我！”
门打开，黄石看到了方浩然，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在地上爬了过来。
就在刚刚，黄石经历了什么叫做绝望！秦穆然简直邪门，在他的身上某个穴位点了一下后，全身疼痛难忍，有如万箭穿心一般，然后不由自主地吐出了血来，若不是秦穆然及时地帮他解除了痛苦，恐怕他就活生生的疼死了。
“怎么回事？你就是秦穆然？”
方浩然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对黄石的厌恶，直接就是站到一旁，不愿黄石靠近自己。
“我是！你是局长？”
秦穆然坐在椅子上老神自在地笑道。
“我是方浩然。”方浩然一边说着，目光却是在上下打量着秦穆然。
方浩然不比那些关系户，他可是一步一步从刑警慢慢爬上来的，对于刑侦，他可是老手，当他判断秦穆然的时候，秦穆然也同样看向了他。
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方浩然的心咯噔一跳。
恐怖！恐怖的感觉！那眼中饱含着冷漠与杀气，这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确确实实杀过人而拥有的！
曾经，方浩然也抓过恶名远扬的杀人犯，他们也是这样一个眼神，不过，秦穆然的眼神比他们更加的恐怖。
韦武的大哥，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既然是方局来了，那么有些问题，我就好问你了！”
秦穆然看着方浩然笑道。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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