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百一十九章:一根烟、忍了又忍_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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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悠似的。”

  瞧瞧,这叫说的什么话?拿她跟只狗比?

  她抬头,他低头。

  如此。

  刚刚好。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便越好,徐绍寒既有心护着她,又怎会让她知晓太多?

  不想让她担心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索性,澡也不洗了,先宽慰宽慰人在说。

  这夜、沉重的话题被他带过。

  床上,安隅窝在徐先生怀中,温慢开腔;“你准备将他如何?”

  他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话语坚韧无半分商量余地;“权利之巅要有流血与牺牲,但流血的、牺牲的、都只能是别人。”

  这是徐家的道理,也是权利之巅的道理。

  更甚是他自幼学习的道理。

  “还真是----”徐太太窝在徐先生怀中冷嘲了这么一句。

  “还是什么?”某人半撑着身子问道。

  伸手撩开被压着的长发。

  “没什么,”她言语,随后转身,糯糯道了句;“困了。”

  闻言,徐先生是又好气又好笑。

  困了?

  刚刚怎么说来着?

  “你就是没累着,”某人没好气的轻嗤了句。

  还真是?还真是什么?

  还真是资本家地位不容挑衅。

  徐绍寒那强势霸道的话语说的四平八稳,温温淡淡,好似这些不过都是平常之举罢了。

  蒋二公子被人救下之事,无疑是让蒋之林气的火冒三丈。

  险些将秘书骂的抬不起头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蒋之林怕是如何也想不到徐绍寒留了后手。

  这日清晨,磨山庄园内,夫妻二人静默无言坐在餐室用餐。

  这日的天气,凉快了些,昨夜刮了场大风,将树上枯黄的叶子垂落在地,铺上了金灿灿的一层黄地毯。

  安隅用筷子将煎蛋拨开,挑出里面蛋黄,往嘴里送了小口。

  “我今日去趟干城。”

  话语落、徐先生拿勺子的手僵在了半空。

  眉眼间有隐隐带着浓浓不悦,连带着话语在这晨间都多了丝凉意;“去干城作何?”

  “有点事情,”她答。

  伸手将剩下小块蛋黄在挑出来。

  不吃蛋白?

  什么坏习惯?

  徐先生见此,伸手将勺子搁进碗里,拿起筷子,学着自家爱人的动作将蛋黄挑开。

  安隅正低头,一个圆坨坨的蛋黄搁进盘子里,且送蛋黄过来的筷子还顺带将蛋白挑走了。

  “若不是什么急事,先放放,最近、不太平。”

  不太平这三个字稍稍有些委婉。

  实则,徐绍寒不放心。

  在首都,旁人还不敢如何,这若是在外呢?

  谁敢保证?

  他但心,但最近实在是分身乏术。

  安隅闻言,手中动作顿了顿。

  而后似是思及什么,翠然一笑。

  这一笑,笑的徐先生新头微颤;“笑什么?”

  “以前无人管我死活,现下有人担心我死活,觉得好笑罢了。”

  这本是一句无意的话,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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