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的心情截然不同。
前者是她心甘情愿离开,可此时呢?
并非。
她很想告诉赵波,安隅即便弄死了我也不会罢休的,她痛恨的是整个赵家,是整个赵家的人,不会因为弄死谁而罢手。
她想告诉赵波,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开始。
从骆雨风,再到她。
这一切都是安隅设好的局,她像个放羊的人在甩着疆绳,一个一个套牢,而后一个一个拉进火坑,让你感受烈火的炙烤,让你无法摆脱。
“去吧!”
她微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那一转身之际,一滴清泪划入面庞。
消失不见。
成年之后的失败比年幼时更能打击人。
赵清颜啊!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那复杂难以言喻的心情。
一个被家族抛弃的人,她能说什么?
她又有何种资格言语?
似乎没有。
又是一夜凉风起,吹醒无数伤心人。
这夜,胡穗没来,只因她知晓,赵家人并不一定会希望在这种场合见到她。
而赵清颜,临去时,极想在人群中看胡穗一眼,看看这个养出了一直白眼狼儿的母亲到底是何种人物。
赵清颜走后,安隅坐在起居室久久未有动作,她的视线落在不知名的空洞处,不知在想何。
赵清颜说她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妄想将所有伤害过她的人都残杀掉,而好来寻找心灵的慰藉。
是如此吗?
人在年幼时如果被践踏多了,心理是会变态的。
而安隅,承认这一点。
将人送下去再度返回来的徐黛见人如此,候在一旁张了张嘴,却没言语。
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向了那一柱檀香上。
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
她害怕安隅那如同地狱阎王的手段,同时也能理解她的手段。
这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这厢------------
2007年10月27日晚,s市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淅淅沥沥的将街道打湿。
某街头小巷里,有一穿着黑色运动装的男子穿行在此,撑着把黑伞,那不紧不慢的动作让人感觉他是个夜间多食之人,出来消食的。
s市是一个生态城市,这座城里,不乏有钱人,一个城市里,倘若经济水平上来了,人们对于生活的追求也会高上一层。
即便此时,夜间十一点光景,;路边叫卖的摊贩与店铺里的生意依旧是红火着。
男子漫步至此,侧眸,望了眼远处高耸的烟囱。
仅是片刻之间,低下头颅,撑着伞继续前行。
这夜,凌晨一点,s市发生了一场兵荒马乱,这场兵荒马乱的源头来自一家高级商会。
这里在不久前进行了一场鸿门宴,而这场鸿门宴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徐绍寒。
场面功夫上的逢场作戏已然成了她们的一种生活日常。
即便暗地里双方斗的你死我活,明面上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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