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本家人比起手段,到底是差了些火候。
于是,她们这才将手伸到这位四少夫人身上来。
却不想,这四少夫人是徐董的心头肉,伤她,无疑是在动徐董。
那代价,怕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承受的起的。
“明白,”谢呈在应允,这才转身退出去。
只是谢呈这步伐尚未出磨山大门便被赶来的温平挡住了去路。
四目相对,二人各为其主,不免僵持了番。
直至徐黛将徐绍寒从二楼请下来,这僵持才将将消下去。
书房内,温平告知来意,大抵是不想徐绍寒将此次事件演变成家族斗争事件。
眼下,当以徐君珩回首都为重中之重,且不可因中了他人的计谋。
至于安隅,无非是配合调查的时间要长久些,左右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可这话,温平尚未传述完毕,哐、的一声。
徐绍寒手中的杯子落地开花,且碎片七零八落散步在屋子各个角落。
他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阁下的意思?”
本是坐在沙发上的温平仓促起身,微颔首站在这个霸气凌然的商界大亨面前,指尖紧贴着裤缝,那姿态,无疑是恭敬的;“我没这个本事,四少。”
徐绍寒的脸面上,如同寒冬腊月的夜里下了一场极大的雪,让屋外布满了寒霜。
他的脸色,比屋檐下的冰渣子还要冷上几分。
这话,徐绍寒明了。
他沉默良久,时常越久一分,温平掌心上的薄汗越多一层。
这个苦差事,若是换了旁人来,怕是会要命。
良久,徐绍寒抬起手腕,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见此,温平僵硬的背脊微松,落在裤缝旁的手缓缓摩擦了下西装裤,擦去了掌心薄汗,他点头,话语毕恭毕敬;“那我先走了,四少。”
屋外,温平狠狠松了口气。
天家的男人,无一个是好惹的。
温平的无功而返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此结束,而谢呈,候在书房门口稍有些踌躇不前。
不知是进,还是退。
候了良久,并未候到徐绍寒的出来,反倒是候来了一国总统。
徐启政似是知晓温平的到来起不了多大作用,
于是、他推到了了重要会议,亲自前往。
磨山的佣人在见到这位总统阁下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
问谢呈,见徐启政的到来,无疑是骇住了。
“阁下,”门外,他微微颔首,弯着身子毕恭毕敬道。
徐启政负手而立,站在他跟前,那睥睨众生的姿态毫不掩饰。
“你家徐董在里面?”他问,仅是只言片语,便足以让人感受到其话语中的震慑力。
“是。”
谢呈话语落,迎来的是这位一国总统的推门而入。
书房内,满地的玻璃渣尚未来得及清理,徐绍寒靠在沙发上抽着烟,指尖的袅袅青烟飘散出来,稍有些云物不清之感。
徐启政站在门口,反手带上书房门,静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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