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离去,徐绍寒将实现落在徐黛身上,后者告知她将来,同安隅稍有交单,但许是交谈不快,离去时情绪不大好。
徐绍寒闻言,视线落在手中马蒂莲上,递给徐黛,话语冷沉:“去、做成干花,送给宋秘书。”
离他而去?呵、男人嘴角牵起一声冷笑。
一个毛头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倒也是敢在他面前叫嚣。
徐黛心头一惊,微微糯了声,接了花下去了。
只盼着宋秘书将来能有好日子过。
徐绍寒的满腔柔情悉数给了安隅,旁人未曾占去半分,为何如此言语、怕也只有徐黛心知肚明。
这个午间因某事紧锁眉头的男人只在徐太太眼前能见到,旁人哪能见到半分?
徐绍寒此时无疑是要用实际行动告知宋棠,花儿离了根本又何妨?
而徐黛,惊在此处。
阅览室内,安隅将将将手中东西搁在桌面上,徐绍寒推门而入,依旧是一身家居服,颇为清闲的模样。
“宋棠来过?”他问,话语温和。
安隅恩了声,算是回应。
阅览室的二人并未有太多言语,徐绍寒的离去,起因一通电话,而这通电话,来自于总统府,他前脚离开。
后脚温平寻来,正在阅览室的安隅见眼前景象,不免猝然浅笑,想来,这是一处调虎离山之计。
她在想,旁人的婚姻是婚姻,而她的婚姻大抵是比宫心计还精彩。
身处豪门世家,永远都是数不尽的算计与周旋。
“温秘书什么意思?”阅览室内,她望着站在跟前的温平。
后者面无表情站在眼前,话语委婉道:“四少夫人莫要为难我,充其量我只是个传话的。”
“我何德何能能让总统秘书亲自前来,”这是一句冷酷且带着嘲讽的话语。
温平知晓,此时、不论他说什么,都是错。
索性,不言。
而安隅呢?
并未有动身的意思,阅览室成了她今日下午的消遣之地,而她本人也并未有要起身之意。
温平来请是一回事,她愿不愿去又是一回事。
生而为人,这点权利她是有的。
温平静候片刻,见这人经久未动,后背密密麻麻爬上了一层冷汗,他知晓安隅是个硬骨头,所以此时,也是颇为为难。
“四少夫人。”他开口,算是提醒。
身后,徐黛端着托盘进来,行至温平身旁将茶水搁在桌面上,“温秘书喝茶。”
语落,视线落在安隅身上,后者望着她微微眉头微拧,仅是一秒之间便松开。
徐黛会意,拿着托盘离开。
行至客厅尚未来得及放下托盘,便欲要拿出手机给徐绍寒去电话,将将拿出手机,却被跟随温平而来的警卫长将手机劫走。
“各司其职,分外之事黛管家莫插手。”
“我为仆,顾好主人家也是分内之事,左警卫如此,怕是不妥。”
徐黛话语落地,伸手便要从左封手中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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