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着二郎腿坐在后座,身旁是被打晕了的邓家小姐。
“、、、、、、、”他竟无言以对。
徐绍寒收了电话,转身之际,身后是徐落微的身影。
“准备如何解决?”她问。
“自有办法,别担心,”他回应,且路过时,伸手怕了拍她的肩膀,似是以示宽慰。
“我先走了,就不进去了,爷爷那边你说声,”他是准备走的。
且不管徐落微今日出不出来。
这日,离开总统府并不顺利,驱车行至半路,在主干道上被人拦住了去路。
眼前,是一辆黑色s级奔驰横在路中间。
徐绍寒不得不一脚刹车踩下去,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对面。
须臾,只见人推开车门下车,站在车旁,一身黑色大衣隐在黑夜中,险些跟这夜晚融合成一体。
徐绍寒见人,推门下车。
望着眼前人,眉头微拧,带着些许看不真切的情绪。
“更深露重,若无事,别出来。”
“若有事呢?”
徐子矜是矛盾的,徐绍寒对她的关心不是假装的。
可这种关心,并不举足轻重,也算不得什么。
偏生就是如此,偏生就是他施舍的这么一点点细小的关怀,她却将自己一颗心都扑在了这个男人身上。
今夜,他那句我老婆不劳旁人费心,那句话,无疑是跟带着尖刺似的扎进徐子矜的心里。
这个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会护着她的男人,曾几何时会为了她同家族作对?
不、她从不会有这种肖想,只因知晓自己的分量。
可知晓是一回事,难掩心痛是一回事。
“你说,”徐绍寒单手插进裤兜,及其有耐心的望着徐子矜,似是等着她的言语。
可就是如此一副绅士也包容她的模样是徐子矜最痛恨的。
他就是如此,用对世人的方法谋去了她一颗真心。
妄她年少无知,以为那多出来的一点点便是爱情。
可后来才知晓,他若爱一个人,是倾尽所有。
不是多给一点。
此时的徐子矜才知晓,徐绍寒那多给的一点点看似是包容,实则,跟施舍无半分区别。
“当真要为了安隅放弃家族利益?”她问。
话语落地,借着车灯,她明显看到徐绍寒的眉头皱了皱。
夜幕寒风之下,处在园林中的总统府比外面更冷了几分。
寒风瑟瑟吹过,惊得徐子矜打了个冷颤。
徐绍寒并不想回应这个话题,依旧是那个姿势,也依旧是那清冷的话语,他说:“天寒地冻,进屋吧!”
言罢,欲要转身朝车内而去,却在拉开车门时,被人摁住了手背。
他顺着手背缓缓将视线上移,落在徐子矜脸面上。
“即便大家都反对,你也执意如此?”
兴许是徐子矜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让这位急着离开的人没了好心情。
他眉头紧锁,堪比寒风的视线落在徐子矜身上,而后伸手,缓缓将落在自己手背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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