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二百五十三章:忆年少惨痛_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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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欠了徐子矜四条人命,你不知道当安隅问我有何难言之隐的时候,我多想告诉他,可我不敢,我不敢忆起那段惨痛的过往,我不敢告诉她,我肩头背负了四条人命,我不敢告知她,我让周家一家四口死无全尸。”

  “你说?我欠谁的?”

  “安隅说她只想做个平凡人,可我也是个平凡人啊!我也会痛,也有七情六欲,也会痛不欲生,我明明也是个平凡人啊!”

  徐君珩拧眉,掩住了那欲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抬眸将泪水逼了回去。

  “不能因为我生在天家,就断定我此生无情无欲不会痛啊!”

  他与徐绍寒皆是天家儿女,所以,徐绍寒的痛,他都知晓,徐绍寒的难言之隐,他更懂。

  世人总说帝王无情,可帝王并非无情。

  只是、顾及的太多。

  指缝间,男人的泪水偷偷溜了出来。

  他太痛了,痛到难以呼吸,痛到夜间辗转难眠,痛到闭眼都是噩梦。

  年幼时的那场绑架案和安隅离去时的那句那便死吧,如同梦魇似的纠缠了他半个月,这半个月,徐绍寒瘦的不成人样,半个月,这人好似老了十来岁,周身阴冷的气场在这段时日里更加厉害。

  安隅的离去,带走了这个男人的灵魂。

  带走了他的深情。

  带走了他的温暖。

  安隅将徐绍寒扔进了冰窖里。

  即便是他冻死,这人也不会回头。

  “我懂,”徐君珩开口,话语隐忍轻颤。

  他抬眸望向远方。

  无定处。

  这日夜间,徐落微在外归来,进了徐子矜卧室,推门而入,乍一入眼的便是这人立于窗边端着酒杯的消沉模样。

  她反手带上门,站在门边许久,才跨步过去。

  伸手,接过她手中酒杯,阻了她想当一个醉鬼的心思。

  徐子矜望向她,目光微微飘散,望着徐落微片刻,猝然一笑:“怎?连酒都不给我喝了?”

  “买醉解决不了问题,”徐落微伸手将酒杯搁在一旁。

  徐子矜扶额浅笑:“那什么能解决问题?”

  徐落微望着她,薄唇紧抿。

  其实、若是细看,定能看出来徐子矜与徐家子女其实是不像的。

  徐君珩也好,徐落微也罢,唇瓣都是浅薄的,特有的无情之像。

  而徐子矜与他们不大相同。

  徐子矜沉默良久,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张机票,放在茶几上,缓缓推到她跟前。

  徐子矜见此,愣怔了片刻,而后猝然失笑,笑着笑着,便哭了。

  “准备卸磨杀驴?”她问。

  “我是为你好,”徐落微开口。

  “你在充当什么圣母?你为我好?”徐子矜大声质问她,而后伸手点了点这张机票,“你送给我这张机票就是为我好了?”

  “三个人的感情终究会有人受伤,你何苦执迷不悟?”徐落微似是不解这人为何会一根筋执拧到底。

  “是我执迷不悟还是你们徐家欺人太甚?”她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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